“呵呵……是吗?”
苏清语气有些僵硬,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喃喃重复道:“十一二岁啊……”
“怎么了?”
林言有些奇怪,苏清的反应实在太不正常了,他怀疑苏清根本就没有相信他刚才胡扯的话。
但紧接着苏清忽然抱住了林言,沉沉的声音响起:“……原来是你啊……。”
“对不起,我一开始没有看出你来。”
“你能原谅我吗?”
苏清松开了林言,满怀歉意的开口。
林言不明所以,但对上他满含期待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良久,苏清终于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没关系,我以后一定待你好的。”
他摸了摸林言的头,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
一夜无眠,第二天林言头痛酸,勉强睁开双眼,却见苏清已经早早起床了。
他看见林言醒来,温柔道:“要不要再睡会?”
林言摇了摇头,换上了旁边的一套新衣服。
苏清看着林言,有些犹豫道:
“等一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苏老太太?”
林言穿衣服的动作一顿,
“好。”
林言穿好衣服和苏清出了门,说来也怪,苏清这么大的院子没见到一个伺候的小厮。
林言穿过长长的通道,走了很远,终于来到了苏老太太的院子。
一位打扮朴素的妇人就守在那里,见到苏清他们来,弯腰恭敬道:
“少爷,夫人。”
“老太太正在祠堂等着你们。”
于是苏清和林言又被迫绕了很远的路,终于到达目的地。
林言看向一旁的苏清,却没看见他脸上有任何的不满。
“进来。”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祠堂里面传来,声音摧枯拉朽,令人听了极为不适。
苏清拉起了林言的右手,走了进去。
一进去,林言就闻到了扑鼻的香灰味,祠堂光线很暗,中间跪着一个老妇人。
“嗙—嗙”
木鱼的敲打声响起,一下又一下。
“既然木已成舟,那就这样下去吧……”林言一时分不清楚她是在跟谁说这句话,但很快,老太太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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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最好……万事无悔……”
林言感觉苏清握住自己的手十分用力,他无情无绪的声音在空旷的祠堂响起:
“苏清知道了……多谢苏老太太。”
话落,他便拉着林言出去了。
刚出去,苏清便剧烈的咳嗽起来,他放开紧握林言的手,走到一边。
林言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你还好吗?”
苏清摇了摇头,再次说出那句话:
“林言,大夫说我命不久矣,这样你还想要和我在一起吗?”
“我不想耽误你,你现在还来的及……”
苏清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抱住了,温热的触感让他一顿。
“我愿意!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