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凌二平突然灵光一闪,说:“要不等我先把山匪抓住,然后严刑逼供做出证据,到时候有宰相府这么大的目标替我们挡着,即使上报实情给侯爷,兴许他不会降罪,还能保住我们的命?”
凌大全听后,点头表示赞同,但同时也担心他们能否顺利抓到山匪和获取证据。
他也知道空口白牙地推卸责任,侯爷大概不信他们说的话,就算信了他们也没办法挽回这个天大的损失。
何况捉贼捉赃,他们现在根本没有宰相府与山匪勾结的证据。
到时候宰相府大少爷反咬一口,他们也无从辩解。
现在也不能跟宰相府公然撕破脸,不然就很可能打草惊蛇。
既然这样,综合考虑还是先攻打山寨更稳妥,其实他们没有选择,也就只能执行这个可行的唯一计策。
凌大全当机立断,决定跟着弟弟一起,带领一百精兵和剩下的士兵再次攻打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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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信心满满赶了一路,爬了有生之年最远的山,浑身大汗淋漓之后,他终于见到了山寨大门。
他原以为他们可以轻易抓住这些山匪,但当他看到眼前那座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断裂的吊桥时,他意识到自己太天真了。
他们毕竟只是凡人,而不是飞鸟,怎么能够飞越这座危险的吊桥呢?
如果选择强行进攻,那么这座脆弱的吊桥很可能承受不住多人从而导致断裂,将所有人都带入万丈深渊。
然而,如果将吊桥斩断,那么对面的山匪可能全部死得悄无声息,更糟糕的是,这样一来,他们更是找不到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些山匪强盗和宰相府的罪行。
面对如此进退两难的局面,凌大全才知道这地方攻不下来简直太正常不过。
此时两兄弟都不禁感到一阵失望,要是没有抓到人,他们就只能无凭无据地诬告宰相府,让他们背这个锅。
至少那个告密者也算个人证。
就在两人决定打道回府时,王熙杰上前来质问,“知府大人,休息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不动总攻?”
“莫非你跟这山匪是一伙的,还是说你只是来做个样子,根本不想杀了他们?”
凌大全第一次尝试到什么叫贼喊捉贼的怒气,心里怨恨又不敢泄,只能憋着气老实回答,“世子哪里的话,本府只是在考虑如何进山门?”
王熙杰给了个建议,“哦,原来是这样啊!”
“本世子倒是有个想法,只是不知道知府大人有没有兴趣?”
“世子请说!”
“昨天一战,本世子现这伙山匪是突然间就出现在我们后方的,这说明他们要么有其他藏匿的地方,可能不是全部人都躲在山寨里,要么就代表他们有其他出山寨的路径,只是我们没现而已。”
凌大全瞬间想明白了,“多谢世子提点。”
同时他心里疑窦丛生,这宰相府跟山匪勾结,为什么还要帮外人去灭了盟友。
他现在没空细想,只顾忙着吩咐弟弟,“去通知所有人,分散开来仔细找,一定有进入山寨的其他方法。”
凌二平此时也想通了,就迅去布号令。
此计确实可行。
才过去一盏茶的时间,就有士兵回来禀报,说已经找到一个神秘的小湖,似乎划船可以通过。
等凌氏兄弟见到湖泊时,两人无声对视了一眼,明白这里是怎么回事了。
难怪这些山匪有哪个本事像强盗一样敢明目张胆去攻打他们的府衙。
原来如此!
这些山匪如此嚣张,只是因为他们也是有大阵保护的。
这个大阵的存在使得他们能够肆意妄为,即使做出了任何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们只要跑到这深山老林里,往阵里一躲,就不必担心被外界察觉。
可惜的是,他们两人也没有能力破解这个阵法。
尽管不能,但他们有的是人和耐心。
即使无法破开阵法,他们也有办法毁寨。
命人先砍断吊桥,让对方无处可逃,然后他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等待敌人自投罗网。
凌大全和凌二平带着士兵们埋伏在湖边四周,静静等待着山匪们的到来。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就在大家不抱希望时,突然湖面上就出现了一艘小船。
船上的人正是那帮山匪,不过只有十几人,他们一脸呆滞似乎没有意识到危险就在附近。
当小船靠近岸边时,凌大全一声令下,士兵们纷纷冲了出去,山匪们惊慌失措,虽然个个武功不弱,但奈何这边用的是无穷无尽的人海战术,就算拼尽全力试图反抗,最终也是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