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见庄娘子走了,脱力般跪坐在地上泪水涟涟。
南映仪叹气,上前扶起春香:
“好了、别哭了”
春香抹着眼泪,哭腔开口:
“都是奴婢没用,护不好小姐、反而还要小姐出头”
南映仪轻声开口:
“眼下事情不是解决了?娘送来的银子收好了吗?”
春香点点头:
“小姐您说有用处,奴婢就收起来了”
南映仪点点头,随即又开口:
“强龙难压地头蛇,现在咱们在庄子上,今日之后、若庄娘子老实些,也不必与她交恶”
春香点点头,又叹气不已:
“可是小姐,咱们都来了几日了,王府那边一直没动静,还不知要在这苦地方待多久”
南映仪眸光幽深:
“不急、若一月内还没有答复,便想法子联系娘,长姐还有几日及笄宴,想必嘉王府会上门”
春香摇头疑惑:
“可是小姐,大小姐及笄宴在长公主府办理,侧夫人跟侯爷也说不上啊”
南映仪浅笑:
“及笄宴风光,嘉王府看在长姐面子上、也会尽快迎我入府”
春香叹气:
“但愿如小姐所言”
----------
皇宫内——
此刻金銮殿早朝未散。
商君盛端坐龙椅,略显疲惫。
“启禀陛下!微臣丞相齐书桓、有本要奏!”
只听得一声高呼,身着深红官服的齐书桓从站席之中稳步而出。
略显佝偻的身躯此刻却显得格外挺拔,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的责任与使命。
年近六十的齐书桓已然满头银丝,但这丝毫没有削弱他的威严之气,反而更衬得他面容庄重而肃穆。
尤其是那双眼睛,犹如鹰隼一般锐利无比,目光所及之处,似乎能洞悉一切隐秘和真相。
双眼凝视着高高在上的帝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商君盛温声回应:
“齐爱卿但说无妨”
齐书桓正气凛然:
“启禀陛下,近日金麟城内有暴乱生,城内富商死伤大半,家中财帛洗劫一空,金鳞城县令彭兆一家,于昨日子时被灭口,妻儿老小无一人生还!”
一时满堂哗然。
···
“这···这金鳞城与京城相近,此等行径、恐民心不安呐!!!”
“是啊,对方劫富不说,县令彭兆乃是清廉之人,为何也要赶尽杀绝?”
“难不成是仇家作祟?”
···
商君盛眉头紧蹙:
“暴乱于何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