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溜得飞快,生怕被那个余子恒又拦住了。
当日夜里,我果然迎来了一阵雷霆风暴。
确切的说,也不是雷霆风暴。
刘知熠沉着脸坐在桌前,一言不发,气场威冷严肃,让人不敢多说一句话。
那我便也不说话。
我坐在他对面,却翘着下巴偏过头去,只留给他一个冷傲的侧脸。
凭什么?
他能跟赵初瑶眉目传情,我跟其他男子多说几句话便不行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再说又不是我去招惹的余子恒,是他自己凑过来的。
屋里的沉默震耳欲聋,好似堆积的火焰到达了一个顶点,刘知熠突然站起身,气势汹汹地抱起我,直接把我扔到了床上。
目光如有实质地盯在我的手腕上,脸色沉得好似凝了铅。
“我稍稍疏忽了一点,便又有人来觊觎,惜儿当真是让人不省心的。”
我嗔他一眼,“那是个怪人,不看脸,却专盯着手,我也不知怎会这样。”
刘知熠滚烫的掌心带着微微的沉重感,覆在我的右手腕上。
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点点收缩,力道越来越重,好似要将我的手腕捏碎似的。
“它是我的,”刘知熠冷着声调,一字一句,“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浓浓的占有欲,连那张俊美好看的脸,都多了一丝慑人的锋利。
我便存心刺他,“男未婚女未嫁,你凭什么说我是你的?”
“惜儿!”
他眉间掠过一丝愠怒,陡然用力,将我拽进他怀里。
要死,他胸前还绑着绷布,我怕触到他的伤口,一下子弹了起来。
“你跟赵初瑶那般眉来眼去的,我还想将你眼珠子挖出来呢。”
我气咻咻地磨牙,然后露出张扬明艳的笑容。
“余子恒的指甲膏也不知颜色制得鲜不鲜亮,若他送来了,熠哥哥便亲自帮我涂上,好不好呀?”
回答我的是他恶狠狠地一手撕碎了帐幔,然后大掌攫着我的双手手腕,用纱缦绑住,一圈又一圈的缠绕过去,打了个死结。
纱缦的另一头便系在床边的栏架上,也打个死结。
这是在干什么?
捆得我无法动弹。
我气得用脚去踢他,“刘知熠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
“宋若惜!”
刘知熠倏地侧眸看向我,漆黑的凤眸意味不明。
足踝被他握住,一把脱了我的罗袜,玉足被攥在他掌心里反复搓揉。
又痒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