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鹤砚清将手掌按在了她胸口上:“怎的了,怎这般紧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姜玉瑶脸色煞白,跟一身的红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语声打结起来:“没,没有啊。”
璎珞也被鹤砚清给弄断了,他定是故意的。
她就知道,鹤砚清这种人对人的掌控欲已经到了极致,
自己身上哪怕是多了一条璎珞,多了一根簪,他都要怀疑的。
鹤砚清又开始上下打量着她这身新裙子,满意又不满意。
今日下朝时,有几个同僚说起了一句话,叫做女为悦己者容。
他们调侃了几句,自己府上的妻妾都是如何“容”,如何在房中与自己的夫君亲昵调情的。
鹤砚清从那些同僚脸上看得出来,似乎妻妾为悦己者容后,这些人都挺开心的。
反观姜玉瑶,一点这样的行为都没有。
几十盒几十盒的胭脂水粉从她屋子里送去,都起灰了她也没看一眼。
还有那些绸缎布匹,她也是选的最素净的,金簪步摇她是一根都不簪。
尚是春华美好年纪,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守寡。
他伸出手指想去触摸那鲜艳的长裙,姜玉瑶身子再次本能的向后退去:
“世子,用膳吧。”
她从一开始跟自己拧着,到现在不跟自己拧着了,可自己又想要其余的东西了。
鹤砚清神色沉了沉,又开始不满。
姜玉瑶安安静静的吃这菜,心思全在那条璎珞上。
正想着,耳边传来男人磁沉的声音,满是威胁:
“让你去茶楼,已算宽容。
你若是背着我在外边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跟那拂绿,都吃不了兜着走。”
姜玉瑶埋着头,看着手里的汤碗,纤长的鸦羽遮住自己眸色里的晃荡:
“我能做什么,每日就是看看账本什么的。”
鹤砚清将筷子扔在桌上,啪的一声:
“那郎中怎么回事?
你身子不适,不回府让府医看诊,还私底下请郎中。
姜玉瑶,你怕不是让那郎中给你开避子药吧?”
姜玉瑶背脊一瞬麻,只觉手臂上的汗毛都给立起来了。
手指间的汤匙也落在瓷碗里,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她咽了咽喉咙,此刻对鹤砚清的惧意再次攀升到了新高度。
鹤砚清到底是个什么人,怎那样可怖。
“我没有,不信你去查吧。”幸好,她没有蠢到让郎中给她开避子药。
鹤砚清问:“你找郎中做什么,身子哪里不适?”
姜玉瑶如实作答:
“我葵水推迟了十日,不知是何原因,刚好茶楼里有个郎中来,我便顺道让郎中把了把脉。”
谁知这样一句话,却令鹤砚清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去,
那五官一瞬间就锐利锋芒起来,瞧着格外渗人。
姜玉瑶连自己那句话说得不对,或是有漏洞,她都猜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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