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孟家,简直没把雍王府放在眼里,本世子的怨,雍王府的面,何处去讨?”
孟清河正要作,他淡淡转过头,掀眸看去龙椅之上:
“皇上,孟家人不知安的如何心思,背着臣偷娶王府贵女。
今日,臣也要个说法!”
世子眉眼清隽,气势在贵气逼人的紫色官袍之下显得沉郁诡谲起来。
似乎对昨日自己抢亲一事,面对这满朝文武时,毫无惧意,气势如凌峰,胜券在握一般。
孟清河立在朝堂之,怒道:
“婚事已经办了,世子拒不归还孟家宗妇,今日老臣绝不服气!”
文昌帝高坐龙椅多年,皇帝的心思自是很难猜测。
当百官都以为皇帝要惩世子鹤砚清时,归还孟家宗妇时,他却笑了出来:
“孟爱卿,退一万步来讲,世子也是为了你们孟家好。”
昨日孟府遭受重大欺辱,孟清河自是不愿罢休。
只是这话一出,满朝文武都愣了一愣。果然帝王心思,就是难猜。
文昌帝遣来了钦天监的臣子,看了看鹤砚清呈递上去的关于姜玉瑶的八字。
那钦天大臣回禀:
“皇上,的确如世子所言,这八字乃天煞孤星,要过了二十岁才能逐渐消减这煞气。”
鹤砚清笑意不达眼底,幽邃飞挑的凤眸自是透着一股嚣张,锋利的下巴扬了扬:
“孟家宗妇就孟家宗妇,只不过是放在王府再养三年。
三年一到,自然给孟大人,给妹夫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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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做兄长的,也是为了妹夫一家好。”
他人还怪好的。
皇帝扶了扶那九龙章纹的衣袖,起身道:“退朝吧。”
皇帝做主,三年后,再让姜玉瑶过孟府去,让双方都息事宁人,毕竟也是儿女亲家了。
孟清河被气得不行,这事儿叫个什么说法呢?
这婚,结了,但又没结,气得脸色都涨红了。
满朝文武徐徐散去。
那世子鹤砚清在人群里背影挺拔的走着,紫色衣袍,矜贵雍华,俊容神色淡漠冷寂,一股天家威仪。
行至太和殿之外,皇帝上了御辇,徐徐垂眸看了年轻的世子一眼:“世子,当真是青出蓝而胜于蓝。”
鹤砚清弯腰行礼:“臣惶恐。”
鹤昆从背后走来,云里雾里的,在听见自己父皇这么一句话后,更是不明所以了。
他拉住鹤砚清问道:“到底几个意思,我怎么没明白过来呢?”
鹤砚清将他的手从自己臂膀上拿开,语调清浅:“三皇子无需明白,这事儿总之已经过了。”
鹤昆清澈的眼神里满是迷蒙,他以为今日鹤砚清是会掉一层皮的。
谁知道,还被自己父皇夸奖了。
这到底是几个意思,他还是不明白。
自己的母妃总是叫自己多跟着鹤砚清学学东西,他便又追了上去,拉住他:
“你总得跟我说说吧,我真没明白!”
鹤砚清停下了脚步,眸色淡淡的瞧了他一眼:“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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