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悲哀的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倒下来的柱子砸在他身上……
他躲不了,他无处躲……
“成为了一个年轻人?”
“这一点,赵公明就不如他了……”
“哼哼……”
“没准,杨延昭可以给赵公明带来一点惊喜……”
“你知道,赵公明在那个地方出了纰漏么?”
“甚至会是一个弱点……”
“一个可能足够杨延昭翻转的弱点……”
“你想知道吗?”
肩膀上的小鸟侧眼,瞥了一眼张天谬的额头,张天谬立马警醒,这很可能还不止是对他说的……
“想。”
张天谬老老实实回答。
“那就是杨延昭躲起来了,不见世人……”
“而世人也早已遗忘他了……”
“再加上,他变年轻了,可能还会继续年轻,换了一张脸,那就更加没人认识了……”
“而赵公明不同!”
随着这个重音,张天谬的心脏仿佛也跟着抽动了一下。
“有什么不同?”
他跟着念叨着,也像是催促着。
他知道其实自己不需要去催,可还是忍不住跟着念叨出来。
“摄政王受万众敬仰,尊贵无比……”
“可是,摄政王不是王!”
“他不是王,却又亲自统治……”
“天下的浊气汇聚在他的身周,他却没有帝王之气化解……”
“幸亏,他有定海珠!”
“成也定海珠,败也定海珠。”
“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张天谬很识趣地闭上张开了嘴巴,只是点点头,表示了然。
但内里满肚子疑惑。
败也定海珠?
难以想象……
定海珠在明公的手中,那几乎可以说,就是给明公一件神器,旁人认为,明公都绝对不可能换。
对于明公而言,这可能是让他倾尽所有都要保存的身外之物,这样珍贵且与之极度契合的物件,也会带来隐患?
这里面还有着他不了解的隐秘啊……
不过,就算是照这只鸟说的,明公也可以有很大的空间,有补救的空间,实质上,不管明面上持一个什么样谦逊的说辞,而现在的明公则正在干着这样的事——他时刻为着成就文王之位在做准备。
这只鸟的说辞,只要是有着帝王之气,那就可以抵御住某一些很关键的负面影响?
亲自统治?
只要是亲自统治,浊气自然会汇聚在身周?
原本,还以为这是一个抽象的说法,现在听这只鸟说来,却是一个真实而很生动具象的状况?
什么是浊气?
张天谬留意自己鼻孔中呼出的气,轻进轻出,几乎不引起旁人的注意,而自身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这股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