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访完朋友了吗?
路上走的时候,要注意安全……
想着想着,何千缘就睡了过去,身上的伤一直没好利索,就想睡觉。
……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耳旁北风呼啸,似是呜咽和哀求。
仔细辨认,好像是……哥哥的声音?
“对不起,忘记有时候是最好的选择……别怪哥哥……”
哥哥……
……
“醒醒,何千缘!何千缘!”
“嗯?怎么了……”
何千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粉紫的衣袖蒙在脸上,香香的。
“还不起?晚宴就要开始了,快点!”
叶宿清熟练的拽起何千缘,拉着她去洗漱,离开了温暖的被窝。
猛的把手扎进冰水里,困意全无,牙关冻得吱吱响。
“好了,好了!我醒了,醒了……”
何千缘糊弄几把,就出了门,女学子们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
还没到春天,就开始了斗艳,争美。
“你看,这是我阿爹给我裁的新衣服,就等着今天穿的”。
“好漂亮啊,火红火红的,真喜庆”。
“你的也好看,很衬肤色嘛……”
“让我看看你的……”
“别闹,哈哈哈……”
少女们嬉嬉闹闹的,青春的活力溢满了光秃秃的枝头,好像春天真的来了。
叶宿清一袭华贵的紫衣,立于一片娇粉中,格外出众,多了几分高贵和典雅。
何千缘穿的素素的,披着哥哥新缝的斗篷,青蓝色的,像是六月的流水,清澈干净。
与这里的一切,似乎都,不合适。
“你这斗篷是哥哥买的吧?从昨天起就一直抱在怀里,跟宝贝似的”。
叶宿清绕着何千缘转了一圈,仔细端详起来,笑着调侃道。
“是啊,哥哥给的,永远是最好的”。
何千缘缩在斗篷里,再冷也不怕,因为有哥哥在。
“不过,这针线有点特殊,我都没见过”。
“是吗?可能是新兴的玩意吧……”
何千缘不想哥哥白白落人口舌,就撒谎说是哥哥买的,其实是哥哥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自己的幸福,也没必要让别人知道,也许别人根本就不在乎。
只要自己,在意就好了。
而且,哥哥缝衣服的手法,其实就是缝尸体的方法,所以很特别……
说出去,多少会让别人,心里有点膈应。
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哥哥不能被妄议,这是底线。
……
雪色,落日,宴席,欢声笑语。
宴席摆在学府的正堂里,平时那里就是召开大型会议,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