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起床吃饭了!”
江绵绵跑了进来,奶声奶气地喊道。
“知道了,你先去吃吧。”江林应了一声。
江林来到院里,他认识木匠,是他父亲的徒弟肖成。
“小林,几年不见,长这么高了!”
肖成稀罕地打量着江林。
江林笑了笑:“就是身上没肉!”
“听说你打猎老厉害了,放心吧,日子会好起来的!我师父在天之灵,看到你这么有本事,会感到欣慰。”
自从江永生意外去世后,肖成都没来过,要不是祁翠娥去请,还见不到他。
就在这时,江芬芳背着弓箭回来,手里提着一只鸟,“哥,我打了一只老斑鸠!”
看着她自豪的神情,江林冲她竖起大拇指,“你厉害!”
殊不知,最近几天,江芬芳像是着了魔,一天到晚都在练习箭法,功夫不负有心人,加上她的天赋,进步神速。
“哥,以后打猎你要带上我,保证不给你拖后腿!”
江林点点头,打算再传她一套军体拳,既能强身健体,在遇到危险时,也能自保。
“好。”他爽声答应。
“哎呀,芬芳都成大姑娘了!赶明给你介绍个好婆家。”肖成适时说道。
“我才不嫁人呢!”江芬芳脸颊一红,快步进了屋。
吃完早饭,江林钻屋里翻译,他要在两天内翻译完,不能影响上山打猎。
另外,山谷那片林子里的桑黄,还没有采一遍!万一再下一场大雪,就没法进山了。
趁此机会,多采点桑黄,多存点钱!
也要多打猎物,储存过冬。
江芬芳背着弓箭,带着江绵绵去打野鸡了。
祁翠娥给肖成打下手,她时不时看向西屋,儿子在屋里干嘛?今天那么安分?
突然,来了一个气势汹汹的中年男人。
“嫂子,你家江林呢?”
祁翠娥转头看去,见是邻居孙宝山,疑惑道:“你找大林子有事吗?”
“不是我说话难听,你儿子真不是东西!连续两天打了我家海龙两次!更可恶的是,昨天还逼他下跪!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来者是孙海龙的父亲孙宝山,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祁翠娥傻眼了,都是孙海龙欺负她儿子,儿子敢欺负孙海龙吗?
她摇了摇头,“是你搞错了吧?谁不知道都是别人欺负大林子!尤其是你家海龙!”
“要是不信,把大林子叫出来一问便知。”其实孙宝山也纳闷,江林就是熊包,儿子怎会被他打?可是那凄惨模样是谁干的?再者说,那么丢人的事,儿子没必要撒谎诬陷江林。
“宝山叔,你怎么不把海龙带来?”
江林从屋里走了出来,“脸是他自己打的,至于给我跪下,是他输了赌约!”
“海……海龙为啥打自己?他吃饱撑的?”孙宝山一点都不信。
江林嘴角微狞,“要想知道真相,回去问你的好儿子!你告诉他,要是不说实话!我去找他!”
难道是儿子撒谎?孙宝山没有底气了,“我这就回去问他,如果证实你打了他,你休想进狩猎队!”
看着孙宝山愤然离去的身影,江林转身回屋,狩猎队有啥好的,不让加入,他还不稀罕呢。
“姐姐,这里有兔子脚印!”山脚下,江绵绵大声喊道。
江芬芳快步走了过去,观察几眼,的确是兔子的脚印,拉着江绵绵的小手,顺着脚印寻找。
不知不觉爬到山坡上!江绵绵脚下一滑,姐妹二人惊呼着滚了下去。
一个在山上砍柴的女子,听到喊声,飞快地朝二人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