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渡之早就离开。
程叙晚见我怒气冲冲,艰难起身,在我怀里蹭了蹭寻求安慰:“老公,理理病情又加重了,我担心得都发高烧了。”
“你快点让姐姐怀上孩子好不好,这样理理就能早点见到爸爸了。”
我恶心地将她推开,‘啪’地一声,扇歪了她的脸。
然后冷笑一声,拿出手机,调出江渡之虐待儿子的画面。
“程叙晚,这就是你说的急性白血病?”
程叙晚错愕一瞬,眸子里不见慌张,只有被戳破谎言的烦闷。
没有自责,没有内疚甚至没有心疼。
只有烦闷。
我无语一晒:“江渡之害我儿子一分,我就要他千百倍偿还!”
程叙晚知道我发疯是什么样的,所以她再不能淡定:“沈宴礼,渡之只是和理理玩捉迷藏的游戏而已,你有必要上纲上线吗?”
游戏?有把一个五岁的男童玩到重症监护室的游戏吗?
胡乱拉,放肆扯,用网球砸,甚至用打火机烧,说要吃烧鸟!
这算哪门子的游戏?!
程叙晚威胁般看向我:“你别忘了,七年前是江渡之拉来百亿投资,又一手扶持才有今天的程氏集团。”
“如果你一定要报警,那我们离婚,你带着理理净身出户。理理没了钱没了好的医疗资源,他活不过一个月的。”
我被她的话震惊得噎住了喉咙。
作为理理的亲生母亲,她居然用理理的性命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