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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城疑惑道:“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为什么让我们搬走?”
我懒得跟他俩废话,揉了揉眉心,示意站在不远处的五个壮汉进去干活。
我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外面看风景。
房子里不断传来鬼哭狼号的声音,还时不时穿插着卑微求饶声。
十分钟后,温君仪那刺耳的叫声终于停止了。
我以为她终于肯消停了。
进去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嘴里被塞了条袜子,还是从保镖脚上现脱的。
而贺城则被两个肌肉男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感受到他眼神里的愤恨,我决定大发慈悲,让他死个明白。
我从包里掏出房产证和房屋转让合同,伸到贺城面前。
“看好了,这套房子已经被我买下来了,现在我才是房东。”
“我让你们滚,你们就得收拾东西马上走人。”
我假借房子漏水的由头,问物业要到了房东的电话。
他听到我要买这套房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急着甩掉这块烫手山芋。
因为贺城已经连续拖欠了两个月的房租。
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赶不走。
打包好的东西被扔出门外,贺城被拖走的时候,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苏瑜,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你又不是不知道,医院那点工资根本不够租房的,你把我赶出去,是想看我流落街头吗?”
语气之恳切,让我有一瞬间误以为他是真的知错了。
其实只是走投无路,为钱低头罢了。
温君仪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挣脱开保镖的束缚,张牙舞抓地朝我冲过来。
手里还握着一把剪刀。
“苏瑜,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