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心头!头要掉了!”凯瑟琳在旁边看着我移动的“塞德”,胆战心惊地提醒道。
很快四个雪人们排成了一条微微向心的弧线。
凯瑟琳和亚伦也把自己的围巾围在了雪人上,现在它们看起来更像整整齐齐的一家人了。
我们又调整了一下雪人手的姿势,好让它们呈现庆祝、活跃的躯态。
我看见塞德里克将“塞德”的左手搭载了“维拉”的肩膀上——如果雪人也有肩膀的话。
见我望过去,他便看着我露出了个浅浅的笑来。
“真好呀,要是有个相机就好了。”凯瑟琳做了个拍照的姿势,“我们把它们留下来。”
“这有点难,不过我可以画下来。”我自告奋勇举起了手,承担了记录这美好一刻的重任。
钟声响了。
我们各自惊醒自己还有课。
没有将围巾带走,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走了几步,我才发现塞德里克没有跟上来。
回头一看,他还停留在四个雪人身边,似乎看见了什么,他抬起手整理了一下“维拉”和“塞德”的围巾,好让它们看起来更平整一些。
在午后阳光下,在一片白鸽被钟声惊飞的翅膀扑闪声中,他神情那么专注而平静。
他毫无缘由地驻足在那里。
而我的心毫无缘由地微微一动。
占星术之光灵魂摆渡地狱使者
凯瑟琳的生日和万圣节离得很近,我们给她举办了小型的生日会。
我送给凯瑟琳一只小小的毛茸茸的猫狸子——当然是假的,不过摸起来就像真的一样,以至于她一度怀疑我是拔了家里猫狸子露露的毛来做的。
收到的时候,凯瑟琳整个人尖叫起来,差点没有勒死我。
“我知道你很喜欢,但是这种感谢方式就不必了。”我摸着自己的喉咙心有余悸。
她笑嘻嘻地又拥抱住我。
万圣节也很热闹——我在家里从来不过万圣节——应该说我们基本上就不过什么节日,卡尔森对这些事情毫无兴趣。
可霍格沃茨过节日的氛围实在是太浓厚了,由不得我不参与。
万圣节当天的晚餐非常丰盛,但比大餐更让我们兴奋的是,邓布利多教授特意请了骷髅舞蹈团来表演。
骷髅舞蹈团表演的时候,整个礼堂鸦雀无声。
大家都被它们又诡异又惊悚的表演震撼到了。它们扭动着骨架,甚至将手臂拆下来举过头顶摇晃——其中一个骷髅作势要把它的头颅送给一个女孩,女孩吓得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