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五,孟云乔一行人回到同安县孟府。
孟云乔回房简单换洗一番后带着晚秋玉林出府,直奔同福酒楼。
到酒楼后她没下马车,而是让玉林把马车停到后巷里打探消息。
她许久未归,虽有易南坐镇酒楼不会出乱子,但她更想听一听百姓对酒楼的真实评价。
“主子,酒楼近日不太安生,常有食客故意破坏菜品诋毁酒楼,百姓说三日前酒楼还闹出过中毒,中毒之人吃了酒楼的菜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报官只查出此人中了毒,但查不出是如何中的毒……”
玉林把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仔细说了一遍。
“查不出?我知道了,去酒楼”,孟云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是查不出,是有人不想给查吧!
又或是在这场阴谋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掌柜看着酒楼里惨淡的生意胸口一阵阵的堵得慌,一肚子气不知该冲着哪里撒。
同安县就这么大个地方,同福酒楼日日被食客挤满定会引同行陷害这一点她早有准备。
可她万万没想到从前对酒楼菜式各种夸赞追捧,扬言要日日来的食客们竟对她们毫无信任,直接不来了。
酒楼每日进菜肉都要花费一大笔银子,弄成这样让她有何脸面去见主子!!!
“遇事解决事,绝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低沉清冷的女声突然响起。
掌柜听到熟悉的嗓音眼睛瞬间瞪大,不可置信的回头望向门外,“主子,您,您怎么回来了?”
掌柜大步流星从柜台后出来,上前行礼,先是满脸震惊,而后想到主子的手段眼下困境再也不是困境的喜悦,而后缓过神满是愧疚。
主子好好一个酒楼交到她手里,却被她管成这副模样,她没脸见主子!
“和我说说酒楼都出了什么事,查的如何。这个倒掉,等会儿去厨房煮碗新的”
孟云乔手指点了点柜台上已经坨成面饼的面碗。
“主子,小的敢用性命担保酒楼的菜绝对没有问题。那日那人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她同行之人非说她是吃了酒楼的菜才会中毒,口口声声让酒楼赔银子还带人上门骂小的,小的尝过那菜根本没毒……”
掌柜气的不行,可看着又委屈巴巴的。
她忍了好几日了,主子终于回来她撑腰了!
“事情我都知道了,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到时让她们站在菜市口给你赔礼,你先去吃饭吧”
既已知晓事情来龙去脉,酒楼也没待下去的必要了,带上账本,直接回府。
她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她出门时交代过不必等她吃饭,故而直接回了自己院子。
她出现在酒楼不少人都瞧见了,更何况是掌管同安县城消息灵通的县令了。
她这边刚离开酒楼没多久,裴骋燕那边就得到了消息,彼时她正在和主夫柳氏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