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阳光披在身上,午后的时光温煦惬意。
小二黑吃着独属于自己的香肠土豆和黑麦面包,还有牛肉汤。
树叶哗啦啦的响,难得的安逸时光。
随手从地上拔下一根青草,剥去叶子,用剩下的草茎擦一下牙齿缝,随着唾液吐出来的是香肠渣渣。
短暂进食后,士兵们躺在地上,或依靠载具休息,个个嘴里喷云吐雾,丝丝慵懒。
“你知道法国女人嘛,听说她们很热情,比较浪漫。”
“是吗?”
“我为什么有些期待。”
“我早就慕名很久了。”
“她们大多有黄褐色的头,还有黑色头,可能你只需要一点食物就能得手。”
战争中,为了一口吃的,为了活下去,廉耻又是什么东西。
“难道没有金的大凶姑娘?”
士兵们闲下来,抽烟喝酒,讨论女人,吹牛聊天,与普通人一样。
常说艺术没有国界,其实批判性的艺术才是真正的无国界,口音相同,动作那可是万变不离其中。
年轻的霍夫曼混迹于士兵中,积极讨论着。
“上尉同志,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吗?”
霍夫曼没有多想,特殊的爱好,脱口而出:“我最喜欢双麻花辫的姑娘,金色又或者红色。”
双麻花辫,长又长,手中有爰心不慌。
“打理起来不方便。”
“不,孩子,生活就是编撰,你知道吗,我喜欢做一个农民。”
霍夫曼想起自己穿着连体裤,像是一个老农夫,推着独轮车子,精心打理自家的小花园,绿肥红瘦,让人沉沦。
新播下的种子芽没有?
会不会开花结果?
“嘟~嘟”
集合的军哨响起来。
霍夫曼站起来,大声的喊道:“好了,该干活了,只要度够快,我们能把毛茸茸的英国佬赶下海去,快快快。”
士兵们拍拍屁股上的杂草灰尘,爬上载具。
青色的烟尘贴着地面,油门一踩,喷出的尾气吹折无辜的绿草。
摩托车提前出,机动灵活的侦察前哨。
大部队浩浩荡荡,像害虫一样扑向前方。
“长官,最新军令,命令我部摧毁前进道路上的防御工事!”
“加,三档,o公里。”
坦克轰隆隆跟在身后,这样的行军,最怕空中的威胁。
坦克车长戴着耳机,喉部通话器几条线垂在胸前,歪带着船形帽,荫萌的粉红滚边,时不时用望远镜观察四周。
侦搜营提后,与坦克部队拉开了距离。
碧油油的草地,田地里没有人去打理农作物,车队沿着公路向北推进前行。
身后冒着浓烟的村庄,在炮火摧残下,变成一片废墟。
生命是如此的脆弱。
打不过又或者遇到强力阻击,怎么办?
帝国的部队选择绕过去,狠狠的从背后捅屁股,切断后勤补给线,迫使对手投降。
路边布满密密麻麻的大口径重炮,炮兵们正在做休整,密密麻麻的树枝覆盖了它们,就好像天生的一片树林。
天空飞过一架亨舍尔hs侦察机,呜呜的动机轰鸣,是去做侦测,传递坐标吗?
一辆三突子呼呼地加跟了上来,应该是寄希望于毫米l火炮穿透敌人的钢筋水泥工事。
不过在渡河战役中,没有挥出应有的作用,士兵们更喜欢高炮,戏称它为坦克开罐器。
霍夫曼一直没有停止使用望远镜观察,开阔的视野一览无遗。
远处有亮光一闪,紧接着尖啸声传来,根本来不及提醒。
身后爆炸声传来,三突子晃了几晃,停了车,差一点就要给它带上一个花环。
搭载的士兵像冰电一样掉下来,再也没有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