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禹噙着笑意,分明不太友好,又毫无漏洞,“有时间约叶总工一起吃饭。”
“不打扰吗?”叶柏南欣然接受。
“有时间当然不打扰。”
陆时禹撸袖口,看着腕表,很明显的逐客令。
“有陆总工在,我也放心舒宜的安全了。”
叶柏南和舒宜擦肩而过,微微点了下头。
陆时禹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殆尽,态度生硬,“跟我走。”
舒宜鞋尖踢着台阶,没动弹。
他走出两步,发觉她没跟上,回过头,“站着干什么。”
庙堂里的僧人在打扫香灰,空气乌蒙蒙的,陆时禹一向爱整洁,不禁拧眉,又退远了一米,“拜菩萨没拜够?”
她仰头,欲言又止。
再次垂下脑袋。
香灰呛得陆时禹鼻子不舒服,他摸出烟盒,咬出一支烟,以毒攻毒。
舒宜打量山路,叶柏南乘坐观光车原路返回了,她踮起脚跟,磨磨蹭蹭地靠近陆时禹,“你是来索要报答吗。”
他没什么波澜,“你准备了吗。”
“准备了。”
陆时禹眼神意味深长,食指磕了磕烟灰,“住哪?”
舒宜说,“富丽酒店。”
他猛吸了一口烟,吐出,捻灭了火苗。
下山的观光车只剩一辆,八人座,陆时禹坐在头排,舒宜坐在末排,隔了两排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