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总实在是‘高风亮节’,随随便便捉弄人玩儿,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蒋泽赋听着秘书委委屈屈的语气,正要说话,就又被她打断。
女人无意识绞着手指,目光落在他一丝不苟的衬衫领上,补充道:“连衣服都穿得这么整齐,确实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蒋泽赋低笑一声,声音温柔的不可思议。“我没有当作没发生,是怕你心里有负担。”
因为蒋凌宇的缘故,他如果不这样说,这个狡猾的秘书不会愿意让他再靠近她。
杨禾栀却佯装镇定地说:“我……这有什么负担,又没有真的做……”
话未说完,她自己就红了脸。
对,又没有真的做爱。她内心还抱有侥幸地自欺欺人,这还不算真的背叛蒋凌宇。
只不过是一个意外,是酒醉上头,是那杯香槟酒太烈,也有可能是排卵期的荷尔蒙波动,她快速地在脑子里为自己拼凑着借口。
这些认知在她看来被当作块遮羞布,能暂时掩盖那些在蒋泽赋身下失声痉挛的感觉。
……
蒋泽赋闻言,漆黑的眸子晦暗下来,他的鸡巴还直挺挺立在裤裆里,只是今天怕吓到她,所以想先让她舒服就好。
“那你想吗?”他问。
杨禾栀猛地摇着头,她脑子里回忆起蒋凌宇温柔的脸,想起明天晚上他就要飞过来找她,愧疚感一股一股往外涌。
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在地板上蜿蜒,像道银色的伤疤。
看着她这么抗拒,蒋泽
赋直接伸手将她重新按回怀里。
“虽然我的脑子里一直在想该用什么样的姿势操你——”
蒋泽赋箍紧她的腰,力气越来越无法抗拒,他微笑地?补充着,仿佛是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栀栀,我可以不急,因为你总会有愿意自己张开腿的那天。”
……
然后乖乖等着让他干。
——
杨禾栀直接震惊地愣住了,在她的印象中,蒋泽赋一直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老板,是她男朋友口中稳重的大哥,整天总一副严峻冷肃的样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开她的玩笑,故意逗她,看她脸红失措的样子,然后变本加厉,开始捉弄她。
现在更是重量级般给她不停放炸弹,就是因为她刚才被人家的舌头舔过,所以他说出来的话能这么混蛋是吗?
“你别再逗我了,我只是你手底下的员工,你哪天一不高兴,就会把我辞退。”
“我没有逗你,也不会辞退你。”蒋泽赋探手抚过怀里人的脸颊,循循善诱道:“你如果不想让蒋凌宇知道,他就不会知道。”
“如果你愿意和他分手……”
“不可能。”
杨禾栀抬起脸看向蒋泽赋,表情纵然没有任何改变,可眼里的目光和口中的语气明显冷凝了下来,凉的堪比窗外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