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桉许久没见我这样笑,也跟着高兴,他说。
“娘娘喜欢,奴才再给娘娘做别的,等娘娘病好了,回自己院子了,奴才给娘娘编一院子。”
“一日编一只,等会的编完了奴才再去学新的。”
我听着常桉对以后的憧憬有种说不出的愧疚。
“砰——”
还不等我说什么,我房门被猛然推开。
赵若知站在门口,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问道。
“余初蘅,那颗药你喂我吃了?!”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我不懂宋泓照为什么会连这么小的事情都说漏嘴。
一时之间,房间除我至外地两人都目光锐炬的盯着我。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为什么?”赵若知显然不能理解。
我看着她,叹了口气,有些为她的善良惆怅。
“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人能活,药材少了一味,巫医制不出解药,你想留给我是想替我去死吗?”
赵若知梗着脖子继续犟:“谁说是替你去死,我身体比你好,一定能撑得比你更久一些,能等来药也说不定。”
我算着原书中的剧情,赵若知还有一场仗要打,还有数万赵明百姓等着她拯救,她等不起。
可我没法告诉她,只情绪平静,轻声开口。
“会有更多爱你的人期盼着你活着,更多信仰你的人希望你带他们走出战火纷争,你不该为我冒这个险。”
“我不过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若我能撑过去,算我命好,若撑不过去,便是我的路走到了尽头。”
“我只要你赞誉加身,我浊世沉沦也无妨。”
我不想再谈论这些,于是说完便不再看赵若知,转身装困。
赵若知走后,站在角落一直没有出声的常桉声音沙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