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弥漫,那晚交缠的景象和她刚才破碎勾人的样子将他的脑海完全占据。
从未有过女人,也从未动过这种心思的古板男人,看着自己的腿间,眉心折叠。
过热的水砸了下来,他仰起头,情不自禁地小小吞咽了一下。
这是对姜胭的不敬,违背了他循规蹈矩的儒家教条。
可是……
控制不住。
细细的水丝划过他高挺的喉结,湿淋淋的淋雨下,一声“胭胭……”
哑得让人沉沦。
性感到要死。
……
第二天,是顾家给顾淮安饯行的日子。
顾淮安是个浪子,不喜欢安定的生活,刚从欧洲回来就待不住了,又打算去南美洲玩一段时间。
姜胭穿着顾嘉礼给准备的黑色高定礼裙,坐在了顾淮安的身边。
“大哥。”声音恭敬,疏离,很有距离感。
顾宴沉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练字,姜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飘进他的耳朵。
盛夏熟透的桃子一样,清清甜甜。
“过来,大哥给你从欧洲带了礼物。”顾淮安递给她一个瓶子。
瓶子里面大半瓶水。
姜胭翻来覆去半天,愣是看不出这有什么玄机。
“这是……”
“我去北极的时候,永夜极光,绚烂地让人想哭……”顾淮安叹息,一转口,
“所以就把挪威的雪带回来了,让你感受感受那里的辽阔,和人类的渺小……”
姜胭:……
快哭了。
只能感受到来自你的冰冷……
好歹要是个值钱的东西,也能让她找个好房子啊!
谁他妈想要挪威的雪啊!
“都化了啊……”
“谁叫你这么晚都不出现,冰雪融化是物理原理,小傻瓜,”顾淮安宠溺地揉了揉姜胭的长,
“你们中专是不是根本就不教这些?”
“这是常识……”
“讨厌死你了!”姜胭恶狠狠地说。
坐在一旁练字的顾宴沉,活生生把笔画写错了两笔。
他好像,真的误会了什么。
那天晚上姜妈妈说姜胭喜欢顾淮安,会来勾搭顾淮安,可现在……
不是勾搭,是想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