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宸王自会照顾,您就别去凑热闹了。”
阿钦就是不明白;
岱蒙和容浔不过才相识。
他这位主子怎么就对人死心塌地成这般模样。
还敢跟着宸王去闯西江国军的营地。
之前也不见他的胆子有这么大。
“总之,这宸王和宸王妃的事情您就别管了。”
阿钦再次提醒岱蒙:“您别忘了此次来景国的目的。”
“我没忘。”
岱蒙盯着前面移动的马车。
眼里闪过一抹失落:“我只是有些担心他,你方才说那伤口是忽然出现的,哪有这么奇怪的事?”
“的确奇怪,可我亲眼所见,不会有假,属下记得王宫里有一本古籍,上面记载了千年前有人对一男子下咒一事,症状和宸王妃的有些许相似,你说会不会是”
“不会。”
岱蒙收回目光,拉起面前的缰绳。
“父王和我说过,这古籍是前朝一个妖僧所编撰的,根本就没有给人下咒一事。”
“原来是这样。”
阿钦有些遗憾,若这件事是真的。
他或许还能查找出些缘由。
现在,也只能看宸王妃的造化了。
军队走了大半天。
终于快走出荆州地界了。
澹台肆下令歇息半个时辰。
期间,阿钦上了马车为容浔诊脉。
这药也吃进去大半天了。
怎么一点儿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唐久。”
澹台肆掀开帘子将唐久唤到跟前;
“你先去潭州,告知那里的知府,让他们做好御敌的准备。”
“王爷是觉得”
“以防万一,这一路都不见西江国军,很是蹊跷。”
“是,属下这就去。”
唐久领命骑着马快往潭州方向赶去。
“怎么样?”
澹台肆坐回马车。
见阿钦愁眉苦脸的样子。
心里隐隐冒出来一个猜想。
阿钦摇摇头,拿出澹台肆交给他的解药。
试探的问:“王爷,要不,再给王妃喂一颗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