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你愿意看到的。
到了再说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
祁良生挂了电话。
他下飞机回到家就借了岳父的车往回赶。
这件事他没有隐瞒老婆,李华对婆婆的举动很无语。
此时,临海县的县政府门口,聚众闹事的田家人被警察强行带走了,关进了看守所。
得到消息的田柳疯了要冲出家,被祁平生拦在门口。
田柳给祁路根打电话,祁路根根本就不接。
在田家去闹事的所有人,包括之前先被抓起来的田柳的外甥,都被关在了一起。
他们闹着喊着要见祁路根。
说他们是祁路根的亲戚,骂祁路根勾结警察打人。
祁玉玺一句没问田家人怎么了,他在医院陪奶奶。
晚上,祁良生从省城赶了过来。
见到病床上的奶奶,祁良生的眼圈也是泛红。
祁四奶奶不怪大孙子。
她反而觉得大孙子很可怜,摊上那么一个娘。
她告诉大孙子她没事了,让他赶紧去休息。
祁四奶奶看得出大孙子很累。
凌靖轩让祁良生在酒店住了一晚。
祁良生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宽慰了爷爷。
大孙子明事理,祁四爷爷也很欣慰。
祁玉玺在医院陪了奶奶一晚,凌靖轩也在医院陪了一夜。
祁四奶奶身体并无大碍,孙子回来了,她的心情也就好了。
第二天,祁四奶奶就嚷着要出院。
祁玉玺也不喜欢医院,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再说,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在医生确认病人可以出院之后,凌靖轩亲自办理出院手续。
祁玉玺带着奶奶去酒店和爷爷会合。
老伴儿出院了,没事了。
祁四爷爷见到老伴儿时眼角红了好几次,抓着老伴儿的手不撒手。
陪爷爷奶奶和大姨说了好半天的话,又陪爷爷奶奶和大姨吃了午饭。
在爷爷奶奶休息之后,祁玉玺出了房间,凌靖轩跟了出去。
一出去,祁玉玺就问凌靖轩:
“田家人在哪儿?”
“在县公安局的拘留所。”
祁玉玺点点头,抬脚。
凌靖轩跟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说:
“大师兄和思元师兄都在那边。”
“嗯。”
“安安,不管你想怎么做,师兄都支持你。”
祁玉玺戴上鸭舌帽,压了压帽檐:
“谁都不能惹我爷爷奶奶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