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师妹那句说醒过来,就让你以身相许的话,你等会要怎么回?”
“虽然你和师妹当年差点结婚,但你都结婚了,这也不能旧情复燃啊……”
我的心好像被紧紧扼住,思绪一瞬就明了。
难怪宋以朗处处关照江稚月,原来,她是他的白月光,忘不掉的朱砂痣。
不知过了多久,里面没了声音,我才重新来到病房,走进去。
宋以朗一回眸见是我,不咸不淡的问:“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宋以朗手臂上包的纱布回:“我看见报纸上的报道,过来看看你。”
“我没事,小伤而已。”宋以朗有些心不在焉,目光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人儿。
我喉间一哽,问:“她怎么样?”
宋以朗这才想起来解释:“昨晚居民楼火势太大了,一夜都在救被困的居民就没回家了,师妹也因此受伤,现在还没醒。”
“没事,身为军人,救群众是你的首要职责。”我善解人意地回道。
“这里病患多,我先送你回去吧。”
宋以朗起身,我摇了摇头,脸上并没什么情绪,“你留下来照顾她吧,我自己回去。”
宋以朗回:“也好。”
我就这样孤身一人走在回家属院的路上。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想起刚刚听到的话,又想起这半年来宋以朗是如何对江稚月的。
曾经,我也信宋以朗所说,只是师兄妹之间的照顾,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爱意驱使。
如大家所说,假如当年江稚月没有被分到别的军区,他们或许早就结婚了?
我抬头看着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瞬间顿悟。
或许这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既然错了,那便放手好了。
第二天。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我赶忙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