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才指挥着门房开门,冷不丁就倒进来一个带血的麻袋,吓得箐儿连连尖叫带着陈秀儿倒退几步。
“什么东西!”
见那麻袋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看体积还挺大,箐儿脑中闪过种种灵异事件,白着脸看向门房:“快拉走,别吓到夫人。。。”
“慢着”陈秀儿拍了拍箐儿的手,指着麻袋:“打开。”
开玩笑,要是真丢了,这冰天雪地昭雎不得死了,他死了,昭府哪能善罢甘休。
再说,丢出去,她戏还怎么唱。
她可是一等再等,掐着时间来的。
门房抿了抿嘴唇,听到那箐儿的话,喉咙滚动几下,小心翼翼挪了几步,闭着眼睛将麻袋口解开。
这黑漆漆、天不亮的,他也怕啊。
箐儿一只手捂着陈秀儿的眼睛,一只手捂着自己的。
等了片刻,不见出响动。
她壮着胆子露出一丝缝隙,看到麻袋中冻得紫,被揍得皮青脸肿的人时,语气惊讶中带着迟疑。
“二公子?”
箐儿话落,陈秀儿才将她的手抚掉。
她似是不可置信上前几步,踉跄跌倒在麻袋旁,看清楚眼前的人时,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掉,她小心翼翼触碰昭雎的脸,急的脸都白了:"夫君!你醒醒!"
“还愣着干什么,背上人回院子唤府医啊!”
门房愣了一秒,猛地反应过来,俯身将昭雎拦到背上,就往院子冲。
好巧不巧,与昭阳、昭鱼来了个狭路相逢。
昭鱼瞪大眼睛:“父亲,那是二弟?怎地浑身带伤从大门方向被人背着回来!”
昭阳:。。。。。
有这么蠢的儿子,他心好累。。
“这逆子!”昭阳气的呼吸粗重。
“给我丢到他院子内,不准传唤府医去看,丢人现眼的家伙!”
“主君。。”陈秀儿被扶着紧赶慢赶,走的有些喘气,开口就想求情。
昭阳瞪了她一眼,想起来昭雎就是为了她和那屈婵媛和离的,他更气了:“你也是!禁足三日!”
陈秀儿脸一白,委屈的泪珠含在眼睛里,甚为可怜。
但她内心其实爽极了。
若真不管昭雎三日,他不得翘辫子?
昭阳话了,那满府上下除了他的心腹谁敢管他。
偏偏他那心腹肯定是要被罚的,怕是自身难保。
到时候啊,她大着个肚子去外面给他买药,这不脑补感动都不行吧?
她都这么付出了,这昭雎要是再将婚期推迟怕是也说不过去了。
如此,躺床上半月,再筹备婚礼半月,一整月时间,应该够羲和完成她想要完成的事情了。
想到这,陈秀儿低头抹了把眼泪,俯身行礼:"唯。
儿媳必定谨遵主君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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