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训同志,与行同志到底年轻,喜欢玩猫抓老鼠的小把戏,不是!”
顾若夫看了风与行本小红本后,笑着对秦训打趣道。
“嗯!若夫同志,你这个说法,很贴切嘛!”
秦训打起官腔来,显得很是轻松。
虽说他既不想支持风与行插手程新鹏和林青洽的事,但也不是很反对,毕竟,风与行的确和凌盛喜说的那样,不是纪委部门的人。
现在得知风与行另一个身份后,他心情就没必要这么纠结,心情也就舒畅了。
“你们两个大佬,不带这样子的,说得我好像不务正业似的!你们就不能换个高大上的说法,说年轻人就是脑子灵活?”
风与行调侃地说道。
“与行同志啊!你连省委常委都敢挖坑,很不地道了,还得博个好名称?”
秦训没好气地骂着,然后,不再理会风与行。
他转头看众人一眼,最后,眼光放在凌盛喜身上,缓缓地说道:
“盛喜同志,与行同志是有资格调查程新鹏和林青洽的案子的!”
“凭什么?就凭这个小红本?”
凌盛喜脱口而出。
如果不能在插手纪委部门事务这一块击败风与行,那他可就坐实诬告省委常委的罪名了。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出口,立马引来一阵鄙视的眼光和唏嘘声。
在会议室的人,都看出来,风与行那个小红本,必定是风与行另一个身份;
而这个身份毫无疑问,是可以调查程新鹏和林青洽涉嫌经济犯罪的紧密相关事宜。
可偏偏这凌盛喜不知趣,还压不住恼羞成怒的态度。
“你说对了,这个小红本是与行同志挂的另一个职务--中枢纪检副职,跟你是同系统,明白吗?
你跟他在行政级别上是同级别,但他代表的上面,他可以不通过你,直接对干部廉洁问题的调查,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秦训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屑。
“哪有这样子的任职?”
凌盛喜还是不死心。
“这不就有了吗?”
秦训对于不甘心失败的凌盛喜,很是不屑。
“不甘是吧,给你看看,免得你又说我和风与行合伙骗你!”
秦训是什么人?他没什么大背景,一路杀到省委书记、一方封疆大吏的位置,可不是吃素的;
他看凌盛喜的神情,就知道凌盛喜在想什么。
凌盛喜也是脑短路,这么多人都不敢这么怀疑,他竟然敢怀疑秦训和顾若夫;
也许他是不甘心的程度,已经到了极点;
竟然真的拿起秦训扔到他面前的那个小红本打开来看。
要知道,风与行就职那天,乔可难没有把风与行挂职中枢副职这个说出来,那就意味着,风与行的另一个身份是保密的。
众人都不禁地摇头叹气,“一个身为省级干部的人,心性还如此差,党性原则在他的恼羞成怒下给冲散了!”
看到凌盛喜真的看了风与行那个小红本,秦训和顾若夫只有端起茶杯喝茶的份了。
“看清楚了?看你也不明白的。”
风与行说着从凌盛喜手中夺过他的小红本,回到座位坐下后,看着凌盛喜,
“悠悠地说道,盛喜同志,程新鹏和林青洽两位同志妻子的那各一千万赃款,我已经下令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