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五爷也正经起来:“俺也觉得她不大对劲。那黑衣人明明钻到她浴堂里,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老十三:“你真看见黑衣人钻进去了?”
“嗨,那还有假?”戴五爷信誓旦旦,“俺看得清清楚楚,再说,如果在俺前面没人闯进去的话,怎么她浴堂的窗子是打开的?”
明谷:“会不会是她洗热了,自己打开窗户通通风?”
戴五爷一脚飞出:“通你大爷!寒冬腊月的,能洗多热?再说了,人家姑娘家家的,即便再热,也不能光着身子开窗通风啊。”
万剑:“那也说不准,她不是普通女子,有功夫在身的。另外你别忘了,那里是断情崖,啥是断情崖啊?”
明秋赶忙答话:“说白了就是个寡妇村。”
“对呀,”万剑又说,“要是在闹市中,花娘子肯定不能开窗洗浴,可是在寡妇村里就不一定了。”
要是别人说这话,戴五爷必定还得踢对方一脚,只是说这话的人是他二哥,他就不敢造次了。
“就算她自己开窗,可是那黑衣人俺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的确确就顺着那窗户钻进去的。”戴五爷赌咒骂誓。
老十三又说:“那浴堂的门可来着?”
戴五爷顿时哑声,半晌嘟囔一句:“说的不就是这嘛,俺明明看见黑衣人跑她浴堂去了,却瞬间没了踪迹,偏偏那浴堂还紧紧关着门……”
明秋想的两眼直:“奇了怪了,小娘们在寡妇村里洗澡,开了窗户关着门,突然跑进去个黑衣人,一下就找不见了……”
几人都成了闷葫芦,一个个绞尽脑汁的皱眉苦想。
萧潜坐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来。
万剑问道:“你想出答案了?”
“暂时没有。”
戴五爷又问:“那你笑啥?”
萧潜:“我想起一诗。”
老十三更奇怪了:“什么诗这么好笑?”
“你想听,我就背给你听,”萧潜摇头晃脑背了起来,“有个娘们在洗澡,一群光棍瞎思考,寡妇村里开着窗,黑衣人到底往哪跑?”
几人一听,当场笑了。
还真是,在场六个人,全是特娘的光棍汉子,没一个成了亲的。
戴五爷边笑边说:“你这诗做的不好,虽然俺现在还是条光棍,再过三天,俺就成亲了,俺就不再是光棍汉子了。”
老十三哈哈笑道:“要照你这么说,萧潜也不是光棍。”
在场几人都已知道,萧潜的意中人是戴大小姐,这事不算秘密,老十三也不怕他们瞎传。
戴五爷嘿嘿笑着说:“那可不一样,萧潜要想做咱们戴家的乘龙快婿,他还得加把劲才行,俺三天以后铁定娶媳妇过门,那能一样吗?”
萧潜一脸坏笑:“不一样,不一样,你娶了这媳妇,只怕以后睡觉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