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她,无论她做了什么,都这么维护着。
姜希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维护过。
她苦心经营,谋求算计,必须要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人前的身份,才能获得的幸福,姜绥宁轻而易举就得到了。
姜希突然觉得,自己想要和姜绥宁鱼死网破的想法有多可笑。
她躺在地上,声音嘶哑地笑了笑,缓缓站起。
她的腿在方才摔下楼梯时有轻微的骨裂,现在走路一瘸一拐的。
可是所有人都看着她,任由她狼狈地走出大门,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搀扶。
黎敬州抱起姜绥宁,将她带回了房间里。
桌上是没有动过的饭菜,黎敬州替姜绥宁穿上鞋袜,男人蹲在她面前,抬眸看她,语气温柔地问,“为什么不吃饭,一个人跑下去?”
姜绥宁眨眨眼,表情很乖,她轻抿着唇角,语气轻柔,“我想看看宋岚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她的尸体已经被处理了,绥绥,那场面很脏,不好看。”
姜绥宁皱眉,有些执拗,“可是妈妈在天上,一定会很想看见。”
苏月晚的死对于姜绥宁而言,是心口永远的疮疤,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略显愈合。
他只会一直存在着,日复一日的,周而复始的提醒姜绥宁,她的母亲曾经过过一段多么非人的日子。
她被折磨被伤害,她作为人的从尊严和权利都被折磨。姜绥宁永远都不会忘记。
黎敬州抬手,摸摸她的脸。
男人认真地注视着她,他的手略显颤抖,“绥绥,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好不好?”
黎敬州现了姜绥宁的不对劲。
这个表现对于黎敬州而言,是很熟悉的,因为之前,他曾有过这些症状。
姜绥宁抱住黎敬州的脖颈,她亲昵地蹭了蹭,闭着眼,小猫似的,语气很乖,“我不想去医院,医院的味道很不好闻。”
那种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总是能让姜绥宁最直接地联想到死亡。
黎敬州说不去医院,就让医生回家来,给姜绥宁看看。
姜绥宁抱着黎敬州,眼泪浸湿他的脖子。“黎敬州,宋岚真的死了吗?”
“真的,我亲眼看见的,以后她不会再出现了。”
姜绥宁闭上眼,她的声音显得支离破碎,就好像受伤的小兽,她说:“敬州,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
她对于这个世界,原本就是没有安全感的。
黎敬州都知道。
他将姜绥宁抱得更紧,亲吻她的头,一寸一寸,温柔至极,“绥绥,我也只有你一个人。”
我是说,你也是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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