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珩平声:“还可以。”
“就只是还可以?”慕清欢更好奇了,“那你还看三遍?”
她起身凑过去,沈墨珩恰好翻了一页,她一眼看见这页的画。
女子跪在马车座上,男人从后头将女子压在马车壁上。
她顿时尖叫起来:“啊!!!”
及时被沈墨珩捂住口。
她瞪着眼看他。
他语气平淡:“你叫成这样,外头会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了。”
“……”慕清欢拿秋水般的眼睛看他,好似在问他会不会对她怎么样。
沈墨珩淡声:“我松开你,不许再叫。”
仿佛绑匪在跟她谈条件。
慕清欢点头如捣蒜。
沈墨珩松开手。
慕清欢气都还没喘匀,便忍不住小声道:“大白天的你竟然看这种东西,真的是——有辱斯文!”
沈墨珩将书往旁边一撂,靠近她几分。
“我斯不斯文,你不清楚?”
“……”
他捏住她下巴尖,动作颇有几分轻佻的意味:“你倒是没想,方才为什么死活不肯过来?”
慕清欢将被子拉起来遮在胸前,可可怜怜看他:“不要……”
“……”
“求你了……”
活脱脱像个即将被绑匪侮辱的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