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光玉并没有回区政府分配的家属院,而是去了原主外公居住的疗养院。
叶尚武正在阳台处一边欣赏夕阳暮色,一边偶尔瞅几眼老友新写的文章。
忽闻外孙女要和自己学东西,他才错愕地放下手里的纸张,盯着叶光玉看了好一会,在他眼里,他唯一的外孙女和他早逝的女儿一样。
倔强又软弱。
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学习,思及片刻他才道:“你的事我有安排。”
叶光玉追问道:“什么安排?”
毕竟她已经不是原主了,她得知道是什么安排,好做好应对的准备。
“我给你说了一门亲事,但最后成不成也是你们两个年轻人的事。”叶尚武说着,打量着叶光玉的脸色,见她没有抗拒的神色才继续道。
“我给你相的是京城薛家唯一的孩子,叫薛元龙,岁的时候就被他父亲薛成刚送到部队历练,因为受伤转了业,之后便一直从事政工工作。”
“现在随师出了名的霍南岳转到了京城军校。”
叶光玉听了一大段话,只听见了三个字,那就是霍南岳。
霍南岳不就是勾搭走程秀秀的男人吗?
“外公,和我说说他们的事儿呗?”叶光玉道,她的意思想知道霍南岳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不是程秀秀的良配。
叶尚武见她感兴趣,也来了倾诉的欲望,正好他也有心想培养这个肖似女儿的外孙女。
他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邢先生手里军里的师被称为华国第一急行军,是华国第一师,更是被冠了龙虎师之名的战争杀器。”
“众所周知军人才济济,尤其是师,霍南岳就是近些年崭露头角,出身师的单兵兵王,他也是薛成刚给薛元龙留的后台,当然,薛元龙同样是邢先生给霍南岳留的左右手。”
“他们二人向来被称为文武双子、双生兄弟,一个军事素养师承邢先生,一个政治素养师承薛成刚,二先生在名义上是他的师祖。”
“我准备退下来,把你大舅推上去,你要是真心想学习,能嫁给薛元龙最好。”
叶尚武说起他们的时候,眼里闪着细碎的光芒,说不清是羡慕还是欣慰。
曾几何时,他也和自己的兄弟在一线的战场上双剑合璧,所向披靡。
叶光玉皱眉,她只是想学个习还要出卖色相?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看着叶光玉变换了脸色,他怎会不了解女儿家的心思,叶尚武劝慰道。
“薛元龙他还年轻,以后的路有他父亲和师傅师祖在,长远的望不到头,你要是嫁给他,既安定又安全,你要是能学到他的三分之一,就够你走半辈子了。”
“外公也不是在逼你,我和你说实话,想要嫁给薛元龙的京城姑娘数不胜数,薛成刚属意咱们叶家,是咱们家的荣幸。”
“不管你怎么想,别人怎么喊话,阶级无处不在,这就是事实,我现在给你选择的机会,你若是有意向,我现在就给薛家答复,若是没有,也就罢了。”
叶尚武敦敦细语,和她解释着薛元龙的含金量,本身薛家的名头就够了,但他背后却还有个师傅和师祖,这么一看,他未来的光明之路,的确看不到头。
叶光玉陷入沉思,开始散商业思维,按叶尚武说的,薛元龙和霍南岳是彼此后台给对方留的关系和纽带,那么短时间内他们是不会被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