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哈哈哈哈哈~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他一个小畜生死了就死了也只有母亲把他当个宝,呵呵呵呵,你倒是护着这个孽种。”
“来人三公子头晕扶他回房。”
是!
徐翊泽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仿佛所有的光芒都在这一刻被抽离。
“不用,徐嫣然你让我感到恶心!”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家人,这个曾经充满温暖和信任的词汇,如今在他心中却如同破碎的镜子,每一片都反射着深深的失落。
“家人……这个词如今让我看来是讽刺之极,我的母亲毫无人性,我的姐姐一心想让我死。”徐翊泽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哽咽。他的目光缓缓从众人脸上扫过,每一张熟悉的面孔此时都显得那么陌生。
“既然这个家不欢迎我,那我就走。”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那笑容中饱含着无奈和心酸。说完,他转身缓缓离去,背影显得那么孤独和落寞,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那颗破碎的心上。
屋内的徐琳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都陷入了沉默。
只有徐嫣然依旧说着风凉话,“呸~孽种。”
然而,徐琳钰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一来,是徐嫣然的话讲的特别难听,二来,想证实一下徐嫣然是不是知道老妖婆的旧情。
孽子?那小子心直没有多少花花肠子,我你可不一样。你十句话有五句都是在说这两个字,你是知道了什么东西吧?
徐琳钰的声音冷得像冰,她的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徐嫣然。
徐琳钰被徐嫣然的眼神吓到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关你什么事!我还没有说你让我毁容这件事!”
徐琳钰懒得理这种人,修长的手指狠狠掐住徐嫣然白皙的喉咙。
你要知道我这人不爱听废话,要怪只能怪你蠢,不分场合就乱说话。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吗?赵歧………你猜是不是这个人啊?
徐嫣然的脖颈在她的手掌下显得如此脆弱,徐琳钰的指尖深深地嵌入她的皮肤,掐出一道道泛红的指印。
闻言她顿时止住动作,赵歧,这个名字好久都没听到了,具体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就好像从那天雨夜里戛然而止一样。
许久她。
“就算你杀了我,我怎么样?反正母亲也不喜欢我,她只喜欢那个孽畜。”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徐琳钰的任何回复,甚至是任何表情。
徐嫣然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床头,出沉闷的声响,但这丝毫没有让徐琳钰的手有丝毫放松。
她的脸色由红转紫,再从紫变得惨白,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缺氧而扭曲得不成人形。
你觉得你们这些破事能瞒得了老头子吗?我猜是不会,他一个混迹官场这么多年的人,你老娘这么乱搞他能不知道?所以为保你这张破嘴再乱说话,只能让它这一段时间先闭嘴了。
“你~~~~~~你想要干什么?我是皇子妃,你不能对我动手,皇家不会放过你的张贵妃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贵妃巴不得让你做妾,诶!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这副样子告诉父亲,父亲会怎么样?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徐嫣然拼命地挣扎着,她越挣扎徐琳钰见钰儿兴奋。
你也怕死啊,原来你也会怕死。他被你困在树上差点被你弄死,你怎么不知道怕呢?
没有人是天生坏种,而徐嫣然是个例外。
徐琳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
徐嫣然试图咬紧牙关,但徐琳钰的力气更大,只是稍微用力就轻松把四肢全部卸了。
怎么样变成一滩死水,一滩烂泥的感觉如何?你说如果我在稍微一用力把你的胳膊腿全部废了,你肯定很疼吧?
徐琳钰将哑药从瓶中倒出,那刺鼻的味道瞬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徐嫣然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那液体靠近自己。“不……不要!”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某女人毫不犹豫地将哑药灌入徐嫣然的口中,她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药吐出来,但徐琳钰迅捂住了她的嘴,直到她将药全部咽下。
很快喉咙像是被火灼烧一般让她疼的想打滚,可是双手双脚都被徐琳钰废了根本动不了。
最后她张了张嘴,却现自己再也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无声的呜咽在房间里回荡。
好妹妹,若不是皇帝要留着你们家一条命,信不信今晚你的尸体就会在乱葬岗出现。
“来人啊,二姑娘言语激动,失声了。快来人啊!”
出了依兰院。
“留几个咱们的人在这,去帮我查一下一个叫赵歧的中年男子。”
是姑娘!
嗖的一声罗刹消失在院落。
结尾差一段,徐琳钰之前在老妈的日记本中知道老妖婆搞破鞋,具体是谁她只能从日记本的只言片语里大概估摸了一下。
但现在不是扯这些的时候,京城的娅丽达美颜堂出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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