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娘去向师傅请罪!”
“哎呦,我的姑奶奶,我又犯什么错了?”边说边扯着脖子跟着往外走。
“说!师傅前两日放入炉子的剑,好好的,怎么就毁了?!是不是你又往里别乱加东西?”
“我没有!我跟你说,你这次可真是冤枉我了。”
“冤枉?那证据都搁那儿呢!”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逐渐模糊。
“啧啧,这孙正天天往我们这剑千峰的食堂跑,回回都被逮着,还不长记性。”
“行了,我吃完都半天了,我们也走吧。”
“等我再吃两口。”
“行了,走了。”
高江站起身跟上,刚出食堂不远。
“祁笙?”
“哎?高江师兄?”
“你这是?”光泽看着祁笙。
“哦,我送席雁大师姐。”
“席雁师姐的伤怎么样了?”
祁笙摇着头,“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真不知道师姐怎么想的,都这样了,竟然很想要参加首席竞选。”
光泽眨巴眼睛:“师姐要参加?”
“可是师姐不是伤的很重吗?”高江接着问。
祁笙耸了耸肩。
“灵山长老替师姐疗了伤,还用了重苓。”
“重苓?那就难怪了,不过这回灵山长老可要心疼死了。”
祁笙点头。
“可不是?老头子自己都不舍得用,就那两瓶,曾经给掌门用过一些,如今倒好,直接给师姐用了一整瓶,老头子,现在估计也就只剩半瓶了。”
说完,又似乎察觉到自己用词不太对,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
“两位师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提剑行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