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容许有丝毫的差池。
刘闳听闻,忙不迭地点头称是,走到刘屈氂身旁。
他恭敬地说道:“族兄所言极是,接下来还需仰仗族兄的智谋与谋略。”
“只要能扳倒太子,这大汉的天下,迟早是我们的。”
接着又怒声道:“只是那大汉传媒司马迁,着实放肆,竟黑了本王五十万贯!”
“那些钱,等殿下登基大宝,还不是您的,至于司马迁,随便找个借口杀了便是。”
刘屈氂冷笑。
刘闳怒道:“此子竟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杀了岂不是便宜他。”
“当施以腐刑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说罢,他与刘屈氂相视一笑,笑容中既有阴谋得逞的快感,又有对未来权力的贪婪渴望,而他们的身影在这昏暗的室内,被野心的火焰所吞噬,渐渐扭曲变形。
长安城,偏僻别院内。
汉武帝紧紧攥着手中的报纸,虽然他之前已经得知刘据杀害江充,施厌胜之术诅咒自己的恶行。
但看到报纸上切实披露出这一惊天秘辛时,仍旧感到震怒。
“据啊,父皇当真对你失望透顶。”
东方朔和董仲舒也是神色复杂的跪坐下手,深知天子性情的二人,知道现在不是他们该说话的时候。
“那大汉传媒,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此等皇室秘闻也敢公之于众,他们就不怕朕诛他们九族吗?”
“还有那齐王和刘屈氂,到底是何居心!”
刘彻拍案而起,额头上一道道青筋,表示出他此刻的愤怒之情。
东方朔分析道:“陛下,太子之事,现在只是媒体的片面之词,尚且没有确凿证据,臣下觉得还需彻查清楚再下定论。”
董仲舒叹道:“这下,事情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刘彻紧紧眯着双眼,眸光闪烁,忽然问道:“李广老匹夫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东方朔摇头。
刘彻再次吩咐道:“立刻派人再去催他,令李广统辖京城禁军和左右扶风,前来护驾。”
“喏!”
东方朔领命而去。
刘彻陷入深深的疑虑之中。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刘据虽不学无术,但生性善良宽厚,过往的种种表现也不像是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的人。
但这报道言之凿凿,又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太子的一切。
同时,汉武帝也会对这则报道背后的势力产生警觉。
他清楚宫廷之中权力斗争错综复杂,这会不会是有心之人蓄意策划的阴谋,目的是为了扳倒太子,扰乱朝纲。
而此刻,博望苑内,作为丑闻主角的刘据,则是老神在在跪坐在长桌前。
一边呷着茶水,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报纸。
“咱们司马主编的文笔当真了得,本宫看了,都想杀了自己啊。”
田千秋和张汤无语的看着刘据。
心说太子心也是真的大,脑回路也是清奇,为了赚钱,连自己都坑啊。
田千秋拱手道:“殿下,虽然臣知道您肯定留了应对之策,但还是小心为上。”
“殿下就是当今这大汉的天,谁敢动殿下,要先从我张氏身上踏过去。”
张汤面色冷峻,在他心里,刘据的安危,比他自己都重要。
“殿下,殿下,不好啦,骠骑将军闯进来啦!”
羽林卫匆匆跑进院内,三人顿时起身。
“骠骑将军,我表兄,霍去病来了?”
刘据忙起身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