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鹰笑着鼓掌:“都不知道该夸你们,还是该笑你们,还指望前任知府和前任钦差解救啊!”
前任?什么意思?
青鹰向后招了招手:“去请示郡主,可否借余府丞一用。”
那人领命而去。
不多时,一人缩着脖子进来,他已经听说议事厅被围了起来。
县令们看到他倍感亲切,忙把人迎进来围上,“余大人,到底怎么回事,外头如何了?”
“孙大人,钦差大人呢?”
”他们这么猖狂,敢拘禁朝廷命官,快让孙知府来。”
府丞抬手压:“你们别急,一个一个问,孙永康如今已经不是知府,早上升堂被郡主摘了乌纱帽。”
众县令大惊,她一个女娃娃这么大权力?闻所未闻!
“郡主凭什么,她又没有官职?”
“但是郡主有尚方宝剑,把佐大人的钦差也摘了,现在临州府都听郡主的。”
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涣散,一上午竟然天翻地覆!
“谢二公子要你们做什么,你们还是答应的好,他”府丞瞄了一眼青鹰,话没敢说出口,他们的家眷都在南山,估计没有什么游玩。
“好了,府丞大人可以出去了。”青鹰抬手示意。
府丞赶紧低着头出去,众县令只觉他像一夕老了十岁,从前在他们面前的官威荡然无存。
午膳,谢云兆去找沈书榕用,她上午忙,
陆子骞拦住他,这个任务再做不好怕是不用活了:“咱们一起用吧,你和郡主还没成婚,不好。”
谢云兆皱眉瞪他,是谢云争让他来管的?
顾恺之拉走陆子骞,“陆三,我们俩一起用,谢兄陪郡主用。”
谢云兆不光午膳在沈书榕院里用的,更是一个下午都没出她屋,钱妈妈去南山了,他要一直陪着榕榕。
陆子骞坐在谢云兆的屋子里抹眼泪,他竟然什么都不顾,一直待在郡主房里,自己屁大的任务都完不成了。
顾恺之给他递帕子:“你要习惯谢兄陪郡主的日子,同我一起耐心等着就好。”
陆子骞翻白眼,傻子,被人利用都能这么高兴,回家不定被你爹揍成什么熊样。
傍晚前,谢云兆又去了议事厅,大家脸色不好看,
他们已经商量好,即便没人来救,谢云兆也不可能一直关着他们,只要他们出去,呵,定让谢云兆付出代价。
谢云兆暗道挺有骨气:“对了,你们的妻儿都回来了吧,郡主的马车已经回来。”
一众县令愣住,郡主不是没去南山吗?
郡主去了又回来,那他们家人呢?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到底在哪里?”
谢云兆一双狐狸眸微扬,邪魅的很:“我怎么知道?我没去南山,难道,他们走丢了?”
“你这个无赖!鲁国公怎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竟敢挟持官眷,真是胆大包天!”
“聒噪!”谢云兆掏耳朵,“你们有证据吗?丢了人与我何关?”
“不过,如果看到谁的十万两,本公子应该会帮谁寻找,人多力量大,想必三日五日,总能找到。”
“要是有人不识抬举,我也可以帮忙找,只不过到时是活的还是死的,就不一定了。你们说,对吗?”
县令们颓然坐在椅子上,这是碰到魔鬼了,
谢云兆又拿起纸张:“我耐心有限,这样吧,你们八个人,我只给五人机会,最后三个签字的,不保证家人都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