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榕皱眉,不然呢?
“那几个展示货物的,都是他们自家孩子。”你没看出来他们的意图吗?
“能搭上财库,当然让自家人露脸。”
谢云兆暗道好险,还好他没问,榕榕没往歪处想。
不过沈书榕好像懂了,“你因为我看他们不高兴了?”
男人瞪大眼,慌忙摆手,人都松开了:“没有没有。”
沈书榕瞪他,又把人抱紧,“有就有呗,我又没说不许你吃醋。”
???
榕榕说什么?
谢云兆激动,比她说没看人还要激动,俯身深吻她,她说允他吃醋,允许他介意。
沈书榕紧闭的眼弯弯,一句话又疯了。
半晌,两人才分开,坐去床边,沈书榕偎在他怀里,“不过,只要我管着财库,这样的场面不会是最后一次。”
谢云兆笑着的眉眼一瞬低垂,声音闷闷的:“哦,我知道了。”
沈书榕有被乖到,低笑出声:“以后我会要求让女子来,放心了吧?”
男人嘴角又扬回去,她太调皮,一个转身,把人压在床上:“这是你说的?”
沈书榕咯咯笑,他又亲她脖颈,躲不过,“本郡主一言,驷马难追。”
谢云兆抬眸亮亮的瞧她,
沈书榕一惊,又要疯?“别闹了,你该出去……”
唇被堵住又松开,“没关系,过几日这院子里的人在哪还不一定。”
沈书榕不动了,由着他疯。
谢云兆真疯了,榕榕没拒绝,要珍惜……
快点成婚吧,太难忍。
……
“郡主啊!”
听到什么声音?
正甜蜜又忍耐的二人突然抬头,不确定,再听听……
“郡主啊,老奴有罪啊!”声音由远及近。
谢云兆慌的拉人起来,“她怎么这么快到?”
沈书榕笑,都六天了还快?
笑归笑,耳听到敲门声和丫鬟的借口。
“钱妈妈,郡主在休息。”能听出银芝也是硬着头皮说的,几个婢女腿狂打颤。
“休息?”才上午郡主就累了?钱妈妈眼一瞪:“你们怎么伺候的?”
沈书榕左右瞧着,哪能藏人?
推他去床底,
谢云兆瞪大双眼,他钻床底?
他可是正经未婚夫!
沈书榕掐他,再正经也是未婚夫!
未婚!
谢云兆蔫了,匍匐着趴进去,眼神委屈,“榕榕快点放我出来,”
“我知道,”两人小声蛐蛐。
沈书榕脱下外衫,拔下簪,装成刚起来的样子。
婢女们正支支吾吾,门从里侧打开。
钱妈妈终于见到沈书榕,老泪纵横要跪下,“郡主,老奴有错,耽误这么些日子,请郡主责罚。”
沈书榕急急抬手,银芝快步扶起,
“妈妈何至于此?您年纪大了,本不该让您奔波,都是为了我,怎会罚你?”
“老奴跟来等于没跟,辜负了郡王妃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