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想天开,握着不想撒手罢了,殿内时不时传出轻笑,但没人表态,等着皇帝反驳。
皇帝看了看沈书榕,哈哈笑开,“永嘉竟有这份心?”
沈书榕大方行礼,“皇伯伯日理万机,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操劳财库,祖母又年岁已高,永嘉自幼跟在祖母身边,耳濡目染,自觉可以胜任,何况祖母还可以时常教导永嘉。”
“而且永嘉是大周的郡主,受大周臣民供奉,也想为百姓尽一份力,不该尸位素餐。”
皇帝认真思索,永嘉既然有这份心,倒也可以一试。
太子眯眼,她竟真要接管?
众大臣一时没了声音,一直是长公主管着,现在交给孙女管,又有长公主协助,好像没有反对的理由,
但不能再留她们手中。
“陛下,不是老臣不信郡主,实在是郡主太年幼,而财库又异常重要。”
“是啊长公主,财库近几年越来越势微,也许换换人,就会有所改变。”
曹丞相一直没动,
谢云兆听着来气,他的榕榕凭什么不能接管?
鲁国公站起来作揖,“郡主的确太小,且即将与犬子成婚,婚后只怕不便。”
谢云兆也站起来,扶鲁国公坐下,“爹,没什么不便的,儿子和郡主一起管财库,今天长公主封了儿子财库理事的官职。”
什么?鲁国公头晕,财库还没拿出来,云兆就混进去了?
这么说来,也算是拿过来了?
他看了看太子,后者明显不吃这一套,
鲁国公没多说,顺着谢云兆坐下。财库如今成了自家儿子儿媳的,他还争什么?
太子看出他的意图,还是拉他下水:“鲁国公言之有理,永嘉妹妹嫁了人,再为谢家开枝散叶,怕是没时间,没精力管财库的事。”
户部尚书徐大人还想着财库能归户部管,这又杀出个郡主来,“是啊,郡主是国公府儿媳,进了后宅,不便在外行走,和长公主毕竟不同。”
“哎,徐老头,你听不懂话啊,我说有我帮着郡主管!”谢云兆直接呛声,一个一个,都来抢榕榕的财库,当他是摆设!
太子哈哈一笑,“云兆啊,你?不是徐大人没听懂,实在是,你更让人不放心!”
屋子里的大臣哈哈笑开,一些贵女捂着嘴偷笑,谢云兆走到哪都是笑话,
谢云兆恼了,废物太子,还敢笑他?
刚要争辩,被鲁国公拉住,
沈书榕对着李琛福身,“如今朝政繁忙,皇伯伯每日殚精竭虑,太子哥哥监国,今年的洪涝,边境的骚扰,是不是都有了应对之策?”
太子一噎,“孤正在筹划,还需些时日。”
“那便是了,永嘉知道您和皇伯伯忙,都是为了百姓,而永嘉和云兆哥哥,却是闲了近二十年,现在想为大周,为百姓做些事,”
“如果各位大人不信任,可否给永嘉一年的时间,一年后,我们以利为衡,若无法胜任,永嘉和云兆哥哥请辞。”
鸦雀无声,都在思考。
一年,也不是不可以,能翻出什么花来。
没了反对的声音,沈书榕看向皇帝,“皇伯伯,您觉得如何?”
“丞相以为呢?”皇帝询问,
“老臣以为,郡主接手,也算便捷,长公主府对于财库了如指掌,可以一试。”
皇帝抬手,“丞相说的在理,永嘉能有这份心,朕心甚慰。”
“父皇,儿臣也是支持的,只是永嘉妹妹要嫁人了,恐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