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长生啊,刚搬进来没多久,厂里是个工程师,听着挺体面,但人品嘛,嘿……咱四合院的人都看在眼里。他平时不怎么搭理人,院里谁家有事儿,他从来不伸手帮忙。”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叹气,“咱们四合院讲究的是邻里团结,可他呢,从来都不跟大家来往,您说,这样的人能当先进家庭吗?”
阎埠贵马上接过话茬:“可不是嘛,同志们,这李长生啊,不光不关心邻里,还不尊重长辈。
我们易大爷,咱院里谁不敬着?可这小子,见了易大爷连招呼都不打,平时冷着脸,跟谁欠他似的。
您说,这样的人要是当了先进家庭,咱四合院的规矩还往哪儿搁?”
刘海中也不甘落后:“这还不算什么,我跟您说啊,这李长生,可能手脚还不干净。
前阵子,贾张氏家那坛咸菜不见了,院里谁都说是他拿的。
咱们虽然没抓个现行,可他那天就在院子里转悠,您说这事儿能没他?”他一边说,一边拍着大腿,好像自己亲眼见过似的。
一旁的几个被误导的邻居也凑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附和:
“是啊是啊,这李长生平时就不像个正经人。”
“他住咱院里,根本不爱搭理人,看着就不像好相处的。”
街道办的两名工作人员听着这些话,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但并没有轻易表态。
他们只是低头在记录本上写着什么,偶尔抬头看一眼,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
时间过得飞快,等李长生下班回来时,刚进胡同口,就远远看见四合院门口围了一堆人。
他皱了皱眉,心里隐约猜到了几分,但脸上却没有丝毫波动。
走到院门口时,正好看到易中海站在工作人员面前,指着院子里的某处,嘴巴一张一合地说个不停,神情激动,仿佛在讲什么天大的事儿。
阎埠贵和刘海中一个站在旁边附和,一个拿着扫帚比划,俨然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周围的邻居们三三两两站着,有的低头窃窃私语,有的则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李长生站在门口,扫了一眼这些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什么都没说,径直走进院子,脚步稳健,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哎,这李长生回来了!”有人低声提醒。
易中海等人也看到了李长生,原本等着他上前来辩解,结果却现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直接绕开了他们,回了自己家。
“嘿,他这是什么意思啊?”阎埠贵气得一跺脚,“这小子是真能装,咱说他这么多坏话,他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是!这么冷着脸,真当咱们奈何不了他?”刘海中也跟着附和。
易中海的脸色很难看,心里憋着一股火。他原本以为李长生会忍不住过来争辩,结果对方这副“懒得搭理你们”的态度,反倒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跳梁小丑。
“哼,他装得了今天,装不了一辈子!”易中海咬了咬牙,压低声音道,“等着吧,街道办的同志可不是好糊弄的,他李长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