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些继续装病吓她,这个蠢女人一定会上当。”
。。。。。。
很快,屋里的讨论声变成了旖旎的闷哼。
我站在门前,手抵着心口,半天才找回活着的感觉。
孟槐序,我从前竟不知道,你可以狠心到把我这个发妻当作棋子,把我们的女儿当作礼物,只为讨白月光的欢心。
我是不婚主义,被孟槐序打动后和他办了婚宴,却没有领证。
安安出生后,一直记在我的名下,并不在孟槐序家的户口上。
若我真的没发现孟槐序的谎言,只怕现在,安安就不算是我的女儿了!
我背后一阵阵发凉,抱起安安,回到保姆房,收拾起随身物品,迅速定好出国的机票。
银行卡,存单,房本。。。。。。
这些东西写的都是我的名字,和孟槐序倒是没有半点关系。
只可惜,用来买爸妈给我留下的项链和我的八年,不够。
我联系了保险部门,告诉他们我的项链失窃,让他们一天后再上门调查,随后抱起安安准备离开。
路过卧室,门正巧开了。
孟槐序目光和我撞上,眼神中满是诧异。
“清安你不是病了吗,怎么回来了?”
夏新闻言衣衫不整地凑过来,上下扫了我一眼。
“程清安你要是敢对我女儿做什么,我老公绝不会放过你!”
孟槐序脸上的担忧迅速被愤怒取代,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程清安,你别得寸进尺,我们看在安安的面子上才让你当她的贴身保姆,你要时刻记住,夏新才是安安的亲生母亲!”
安安不安地扭动身体,小手拍打着捏住我的手臂。
“坏人,不许打我妈妈!”
我想了想还有两个小时起飞的航班,按住了安安。
“安安,别闹,我只是保姆而已。”
“孟先生,现在我要带安安去游乐园了,麻烦你松开手。”
孟槐序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顺从,眸子中写满了震惊。
那震惊很快变成窃喜,随后孟槐序嘱咐我早些回来,好和夏新一起去派出所,转移安安的户口。
我心如死水,沉默点头,抱着安安出门,直奔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