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妈呀,念的她快吐了。
国王陛下被长公主的“真情”打动,幻想了一出你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的戏码。
他松口了,摇着头叹气,说:“哎,真拿你没办法,你去吧,去追求,去受伤吧……”
长公主逃般的走了。
国王陛下只能归结为,长公主闻惯了钢铁森林的机油味,受不了水润潮湿的草木气,被闷的走了。
宿念六点多醒来,耳边传来些微的动静。
他慢慢的把拱到枕头下的脑袋揪出来,清润的眸子缀着点困乏的泪光,斜到床边去看。
景霖只穿了一件大裤衩子,健硕的肌肉蒙了一层灰蓝色的烟雾。
他正坐在阳台吸烟,侧着头,水绿色耳钉跳动着迷醉的闪光,比窗外的那轮将要消散的月光更张扬。
宿念搓了两下压出红褶子的白脸,有种他还在o5蹲鬼屋的错觉。
他伸了个懒腰,嗅着身边淡淡的冷杉气,一缩双腿,发现被套了双毛绒袜子。
宿念揉着脚踝,昂头不解的问:“你给我穿得袜子吗?”
“是的,你的双脚露在外面,像是兔子的耳朵,软、白,招摇,让我心神不宁,我控制不住想去亲吻和舔舐。”
景霖深沉的叼着烟,眼神中放着贪婪冷绝的光,薄唇启着,一副超绝控场的帅样,没想到是在哔哔这些黄色废料。
宿念被油的头皮发麻,忍不住搓了搓缩在被窝的两只脚,说:“宝宝,让自己轻松点,做人不必如此变态。”
景霖不退反进,似要逼死宿念,话跟烟气朝宿念飘来,说:“这都怪你,我的小奶猫,你让我欲求不满的。”
宿念被击中了心,绝望的倒在床上。
忽然,他闻到了一丝酒味,问:“你又喝醉了?”
景霖眨着眼低低头,说:“我只是更爱你了。”
“好吧,我的错。”宿念翻坐在床边,招招手,飞来一杯水,他喝了几口,顺顺被景霖油住的血管。
“那是我的杯子。”
“我知道。我故意的,我想跟你间接亲吻。”
宿念撩他,肯定有鬼,景霖起了身,朝他坐,问:“你想干嘛?”
宿念拍拍身边,让他坐下,说:“给我点活干。”
景霖坐在他身旁,抓了抓他的乱头发,笑眯眯的问:“不惦记诺瓦了?”
宿念转了转水杯,说:“我绝逼会被归为投降分子,还是不要去高鸿面前找存在感了。先茍着吧。我倒是很期待垃圾星跟星河一战。”
“希望你不是乌鸦嘴。”
“我肯定不是,要不然你早死千百次了。”
“嗯……有个带小宝宝的活儿,特别适合你。”景霖翻了翻丢在地上的外套,丢给他一枚徽章,“我认命你为……训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