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宿念被剪子冰的骨头一缩,白皮崩的更紧。
他难堪的闭上了眼,可陷入黑暗中,他的感触更深。
剪刀端滑到起伏不定的小腹,剪刀砰的脱手而掉,落地,砸出清脆的响动。
景霖颤着酸软的尾指,懒哼哼的笑着说:“完了,手软了。爱你爱的,手软了。嗯……你试试,是不是软了呢?”
跟宿念一样,景霖过度靠近宿念,也会出现软蛋般的症状。
可能是切断但没过去的永久标记起效果,或者是爱的并发症?
景霖交叉修长的双臂,虚虚的笼着宿念。
软了的大手,盖在宿念的小腹,浅浅搓揉着,一下又一下,指甲还偶尔刮蹭一下。
“软了吗?嗯?都没有力气抓你了。”景霖动情的柔声问。
宿念梗着白脖子,羞耻的波浪搅的他脑子疼,身子微细的颤栗,白净的脸庞冒着火大的热气,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滚……”
“你害羞了?啊哈,真的吗?”
景霖像只找到主人的大猫,脑袋虚虚垂着,浓郁的长睫毛盖住眼底的亮光。
嗅着贪恋的檀木香气,他渴求又克制,蹭了蹭宿念的脖弯。
“我好爱你呀。”他近乎叹气。
宿念断断续续的喘出不连贯的气,正色道:“我以为星河是礼仪之邦,军方是文明绅士。”
“都说了,我们就不是文明人。”景霖漫不经心的解释着,打了个哆嗦,软了的手半缩了回来。
然后,他后退几步,与宿念隔了有半米远,望着宿念瘦薄带血的背,闭着眼,指腹烦烦的搓了搓。
景霖不扰他了,宿念无疑是松了一口气。
他屏住呼吸,故作一副悉听尊便的摆烂态度,“得是人吧?你这样都不算个人。”
但景霖一离开,宿念就有些发冷,一层白嫩嫩的小疙瘩,耸在光润的皮肤上。
“我对你不够好吗?宝贝,你做人要知足点。”
景霖像是发现了宿念冷了,眸光一闪,又嘚瑟的近上前。
他也靠在墙上,曲着腿,与宿念面对面。
炙热的唇舌,像是一条喷火的蛇,一下又一下伸出来,舔吞着宿念殷红的唇瓣。
两人像是站着上床。
机器人医疗室冰冷的忙碌着,是个相当过关的牛马,两耳不闻春宫事。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感……耳畔是粗重的呼吸声,血液在滚烫,叫嚣着要盛放烟花。
心跳近乎爆炸。
宿念被冷杉气所迷惑,晃动着束缚带,情不自禁的回应了景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