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能有几句真话?”陈枭出言打断他,若有若无地叹气,“你不是上个月才说,投了很远的画廊要自己过去吗?”
“我……”沈翊被这句反问的回旋镖扎得语塞半天,随即语气硬邦邦地解释:“没有投画廊,骗你的……”
沈翊梗着脖子,抬起头对上陈枭平静无波的注视。
他说:“保证最后一次也不行吗?”
“嗯。最后一次。”陈枭提起唇角,露出很淡的笑。
沈翊试探地问:“那你以后能不能别提了?”
陈枭点点头:“嗯。”
沈翊蹙着眉心,不悦地啧了声:“你敷衍谁呢?”
“知道了翊翊,过来吃饭。”陈枭很是自然且顺口地改称呼。
沈翊顿感脸上的温度持续猛涨:“都说了不要那样叫我!”
“宝宝,过来吃饭。”
“你少说两句吧!”
“好的沈同学,请过来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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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误会通通解开啦,请心无芥蒂地相爱吧。
(偏头疼太难顶,我先撤,咱们下个榜单见~)t~t
墓碑不再是墓碑
五天后,陈康年回到家里,手里拎着几袋特产走到门口,朝里面喊了句陈枭,叫人出来帮忙拎东西。
沈翊正好在小院里跟棉花玩,见状赶忙过去想帮忙提东西。
“我来我来——”陈康年见到他伸过来的右手,被那道疤吓得连声说:“我来就行,你先回屋!”
“啊行……”沈翊悻悻收回手,亦步亦趋地跟着进屋。
陈康年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没歇太久便脚不沾地去洗了澡,然后开始准备晚饭。
接近傍晚这会,三人围在饭桌吃饭,从未缺席的热汤在桌角边冒热气,三碟丰盛的大菜摆在中间。
陈康年边吃,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即使饭桌人再少,也从不让氛围冷清。
“年年去,年年念叨我,”陈康年叹口气,无奈地说:“来来回回都是叮嘱那些事儿,我听着耳朵都麻。”
“那明年不去了。”陈枭接话道。
所谓的来来回回那些事儿,无非就是总催着陈康年续弦的事,不然就是给陈枭介绍对象的事,总之催完大的,还得催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