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迦宁微微笑了下:“但是,偏偏我这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当事人看了眼路迦宁周围的几个壮汉:“那他们呢,他们打我,我也倒。”
“这点我也想到了,”路迦宁从江逾白旁边拎起来一个大箱子,“这里面有几百万块钱,谁要是不配合,被我的保镖们打了,我可以给你们赔偿金。”
“但是我不接受敲诈勒索碰瓷,一切伤情裁定由我带的专业医师判断。”
“路迦宁——”那名当事人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别生气,我就要求你们配合一下警方办案,犯得着和我斗来斗去的了?浪不浪费时间啊。”路迦宁说。
“我们接受完询问,真的放我们走?”那名当事人问。
路迦宁:“我又不是□□,扣押你们干嘛?”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路迦宁再次安排道:“江逾白,看着他们,不配合,就赔钱,不用客气。”
“好的路总。”江逾白答应下来。
路迦宁双闭环胸静静地退至一旁。
久等无聊,路迦宁顺便打了个哈欠。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查证完的贺祈风走了过来。
他看了眼规整有序排队录口供的著名‘刺头’们,说:“听小白说,场面是你控制下来的?”
“是啊,”路迦宁说,“对付不听话的,就得先用流氓手段吓服他们。”
“你以前在警队的时候,也是这样吓唬别人?”贺祈风问。
路迦宁疑惑,他怎么净爱问她这个问题?
她演技真的这么炉火纯青吗?
“师叔,你在开玩笑吗?”路迦宁仰头盯着他,“我穿着警服吓唬他们,那不是成了滥用职权了吗?警局领导知道了,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啊。”
“那你现在呢?”贺祈风问。
“现在他们又不知道我是警察。就算我吓唬他们,顶多是我仗着家大业大嚣张跋扈了些,不算给警队抹黑,”路迦宁不在意地说,“就算他们事后把我告去法院,我撑死赔点精神损失费。”
“不过,就算为了后续的商业上的合作,我谅他们也不敢真的和我撕破脸。”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贺祈风好奇。
“因为在临江,他们属于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我属于兢兢业业的创一代,”路迦宁说,“我和他们本质的不同是,和我对标的是他们的父辈。搞砸了和我的后续合作,他们的父辈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嗯。”贺祈风点了下头。
担心贺祈风会多想,路迦宁继续替他们解释:“不过也不能怪他们,一群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小少爷,人生中第一次亲眼遇到杀人案,估计胆子都吓没了。”
“尤其,这次的杀人犯很有可能还在现场。”
“你请来那些人,应该不是单纯想吓唬他们的吧。”贺祈风说。
“是啊,”对于贺祈风,路迦宁没什么可以隐瞒的,她说,“我带来的那些人都是打架好手,就算杀人犯是个练家子,他们也不一定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