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种无底线的“顺从”,不仅不会让人觉得顺心,反而让人觉得他是在阴阳怪气,暗自嘲讽。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还带反弹!
“佳佳能忍住不打死他,当然是因为他辈分高啊,”沈殊萩白了他一眼,然后真情实感地说,“老不死的。”
贺祈风并不在意,他一个眼神都没给沈殊萩回。
路迦宁小心道:“师叔,他和你同岁,不到30。”
沈殊萩:“同岁怎么了?同岁就不年纪大了?”
完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回答。
路迦宁:“……”
林桉屿越看越觉得贺祈风有点讨人厌,她端详着贺祈风:“老贺,你哭过没?我觉得你这张脸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师叔!”
林桉屿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说出来,路迦宁有种脱了衣服裸奔的感觉。
她当即出声阻止了句。
“你怎么了?”沈殊萩疑惑地说,“我老大又没说你。”
路迦宁打着哈哈。
林桉屿确实没有说她,但是让贺祈风掉眼泪,是她谋划了好久的事儿。
而且她也觉得贺祈风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可是这么变态的想法,是能让别人知道的吗!
路迦宁生硬地岔开话题:“师叔,我刚才不是把君竹的东西落车里了嘛,你帮我带来了吗?”
“嗯。”贺祈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属吊坠给她。
沈殊萩好奇:“佳佳,这是什么?”
“一个装饰品吧,”路迦宁也有些搞不清楚,“路迦也说这个是沈君竹生前一直握着的东西,应该是她家里人给她的遗物吧。”
沈殊萩下意识接过,他端详着:“看起来像是一个镂空的香薰罐,里面不会是放香珠的吧。”
“应该不是,”路迦宁指着缝隙说,“这些地方都打不开,并且里面还有一层又一层交叠的薄片,大概率塞不进去东西。”
“我觉得更像是一个复古摆件。”
全程,林桉屿蹙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吊坠。
终于,观察许久的沈殊萩喊了句:“佳佳佳佳,你看这里是不是有字?”
“对,”路迦也侧头看过去,她用尽自己所有视力观察,半响她说,“像是英语——dovis。”
“啥意思?”沈殊萩问了句,然后犹犹豫豫地自己解释,“做……”
“唉……”路迦宁意识到他想说什么,她立刻阻止,“师叔别说话,我上网查查。”
路迦宁刚拿出手机,贺祈风就先一步说:“这不是英语,是拉丁语。”
沈殊萩仰头:“什么意思?”
贺祈风说:“你是否爱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