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纵嬉皮笑脸,“你是鲜花我是土,我们绝配。”
……
此刻电视上再次播放了那些让人想忘都忘不掉的婚礼环节,司乐笑过之后又惆怅起来。
虽然土了点,但人家好歹用心准备了。
她呢,还没有呢!
要是别的呢,司乐肯定会缠着娄枭给自己也弄一个。
可婚礼这事儿……
司乐想起来自己那些不太光彩的逃婚过往,根本没那个脸再缠着他给自己重新办。
想了一会儿,她也不好意思生气了。
下了地,踩着拖鞋“哒哒哒”去看娄枭。
推书房门的时候娄枭正在视频处理娄氏的事情,娄栎就坐在定制的矮桌前看书。
看到这一幕,她心里那点点小情绪都不见了。
听到动静,娄枭的注视落在了她身上,挑眉,似是在问她想作什么妖。
她比了个“嘘”,让他不用理自己。
她先是去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陪着他看书,等把他送回去睡觉,再回书房娄枭的视频已经结束了,正立在阳台打电话。
她走过去,在背后树袋熊一样靠着他。
他的身体比她坚硬很多,结实的背,强劲的腰,连呼吸的起伏都是带着力量的。
因为家里有栎栎,他很少再抽烟,身上的烟味很淡,像是一抹诱饵,让人忍不住细细的嗅,在那种草木的清冽气味中,去寻找熟悉的味道。
女人的身体完全的贴在他背上,鼻息在吐息间,有种粘黏的旖旎。
娄枭喉间动了动,换了只手打电话,握住了她圈在他腰间的手腕,拇指沿着她的脉搏不轻不重的揉。
“接着说。”
他说话的时候,那种震动传导到她身上,震得她胸腔也跟着酥酥麻麻的,被他握着的手也热了起来。
她想拉回来,却被更大的力道把她拽至身前。
背被抵在落地窗前,脸被大手把玩着。
娄枭口中说着正事,看她的目光却噙着那种放纵不羁,“临时放鸽子,他们敢么?无非是想再要几个钱。”
落地窗前,霓虹落在男人成熟野性的轮廓上,那种分离的姿态叫司乐生出迷恋,握住了他的腕骨,蹭了蹭他的掌心。
娄枭唇角缓慢扬起,手寸寸下移,“嗯,提醒他们一下,要是他们听不懂人话,就不用当人了。”
“就这些。”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就低头吻上了她。
对彼此的熟悉让他很轻易的掌控了她的呼吸,等她有些窒息的拍他,他才施恩放开,扣在她腰肢上的手游走,“怎么?来给我送夜宵?”
他说话的时候还是抵着她唇的,腿支着她,姿态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