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欢被压制的动弹不得,没细听他的言外之意便愤然回怼。
“不然呢!昭告全世界我跟你搞到一起了吗!”
娄枭扯起唇角,声音里藏着山雨欲来的狠。
“行,今天挺有脾气,这样才带劲儿。”
简欢恨声道,“我看你就是想让我死。”
“胡说。”
卡住她下巴的手下移到颈上,“我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意识到他玩儿真的,简欢又开始挣扎。
“你是不是疯了!这里是你弟弟家!”
抬手钳住她踢过来的腿,“有什么关系?我第一次吻你不就是在这么,当时你可软的很。”
一样的地点,一样的人,甚至姿势都不变。
在简欢陷入回忆怔愣之际,娄枭低头压在她耳边,“那时候我就该像现在这样。”
手徐徐上移。
“别!”
简欢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
她不理解娄枭此刻的躁,只能努力的安抚他,就像是安抚一头想要吃人的野兽。
央求道,“二爷,我房间里有酒,不如我们先喝一杯,行吗?”
娄枭自然能瞧出简欢意不在喝酒,而是想让他冷静下来,放过她。
许是觉得让猎物逃一会儿更有趣,娄枭同意了。
“好啊,喝点酒,给你助助兴。”
只要你答应想怎么样都行】
简欢悄悄松了口气,“二爷你在沙发上坐一下,我去拿酒。”
瞧着娄枭坐下,简欢这才放心的去楼上浴室。
不光是拿酒,更因为这里有她要换的衣服。
穿着浴袍跟娄枭待在一起,就像是在狼面前吃烧烤一样找死。
解开浴袍,刚拿起换洗的衣物,浴室的门就响了。
简欢猛地转身,用衣物挡住胸口,“你怎么进来了!”
娄枭不绅士的观赏着乍泄的春光,“我进来是告诉你,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
简欢顾不得害羞,手忙脚乱的套上了衣服。
娄枭就那么看着她穿衣服,直到没看头了才收回视线。
简欢急的团团转,肯定是娄景杨回来了。
这可糟了。
跟她的慌忙不同,娄枭走到浴缸边,撩了下水面,指间夹起花瓣。
“这是打算鸳鸯浴?”
经过最初的慌乱,简欢已经镇定下来。
她睡得一直都是次卧,娄景杨很少进来,只要娄枭躲在里面,按道理就不会被发现。
想到这,简欢的视线移向娄枭,他身上的黑色衬衫敞着领口,被热气熏得有些软,勾勒出过分显眼的肌肉线条。
只是此刻的她无心欣赏,用商量的口吻道,“二爷,你能在这躲躲吗?我保证,娄景杨不会留太久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