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无师自通地散发出了蛊惑虫心的雄虫信息素:“可以抱紧我吗,我的雌君?”
虫翼胡乱地扇着,抑制剂的药效快要过去,劳伦德艰辛地与本能对抗着:“对不起对不起,奴现在不能抱您,奴会弄伤您的。”
“把斯诺亚叫上来好吗,该打下一针抑制剂了。”
“我在你还要打抑制剂吗?”被信息素熏蒸着的叶秋眼尾染上了红,雄虫的身体实在是太小了,他得踮起脚尖才能凑近劳伦德的耳朵。
“我有点难受,好奇怪啊,劳伦德。”伴随着叶秋吐出的气息的是魅虫的s级雄虫信息素,本就渴望叶秋的劳伦德瞬间红了眼睛。
“您……别怪我。”箍着叶秋的两只手臂收紧,劳伦德发狠地咬住雄虫的唇瓣,贪婪地吮吸着甜美。
叶秋顺从地仰着头任由劳伦德掠夺,腰间的手箍着他有点疼,但他眉头都没有眨一下,他只觉得欢喜。
“斯诺亚,叶秋殿下不会出事吧?”见雄虫好久不下来,杰西兹有些着急了,这亚雌怎么看着这么淡定,杰西兹奇怪。
“笨驴。”斯诺亚都不稀得说他,虫高马大的一只雌虫这么直男,难怪到现在还没有雄虫要。
杰西兹想要还嘴又不敢,愤懑地继续守门去了。
注射第二针注射剂的时间早已超过,但上面没有传来劳伦德不堪痛苦的怒吼,斯诺亚抬头望楼上的房间,嘴角挂上了淡淡的笑容。
劳伦德,总是孤军作战的他的兄弟劳伦德,是时候有个善良的雄虫来拯救他了。
屋内,灼热的热浪一层一层,暧昧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叶秋的脸已经通红,他害羞地看着躺在他身边的劳伦德,张开的黑色虫翼将他们两个裹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安全感十足。
神使鬼差的,叶秋伸手抓住了虫翼,感受到劳伦德的一僵,叶秋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叶秋慌忙松开敏感的虫翼。
“雄主,奴好爱您啊。”劳伦德靠了下来,与叶秋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的狂躁已经在s级雄虫信息素的作用下压了下去,他爱极了叶秋光滑凝脂的肌肤,不受控制地在上面游弋着直至泛起粉红。
上辈子牡丹的叶秋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他被欺负地源源不断地散发出安抚雌虫的信息素,房间里全是两种信息素交缠的气味。
“还没结束哦,我的雄主。”狂躁期仍未过去,劳伦德的虫化未完全褪去,身体还是热得过分。
“既然不让我用抑制剂,雄主一定要散发信息素安抚我直到狂躁期结束为止。”
“好。”既然叶秋选择了敲开劳伦德的门,他就已经想好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劳伦德度过安全期。
“我会一直释放的。”
珍贵的s级雄虫信息素想不要钱一样萦绕着虫化的劳伦德,帮助他平静下来。
脱力的叶秋无力地靠上劳伦德的肩膀,才能稳住身体。他双眼迷离,皆尽昏迷的边缘。
叶秋的漂亮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只看得见展开着巨大虫翼的劳伦德,视觉变得模糊不清,听觉就变得更加灵敏。
劳伦德性感的呼吸声和他轻轻的呜咽声变得更加清晰,一声接一声锤打着他的耳膜,不断的温热信息素喷涌而出。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秒钟内,他想了很多,最后一个念头是:好丢脸,怎么会有在床上晕过去的雄虫。
腻歪
☆没眼看的小情侣☆
劳伦德的狂躁期断断续续,脱力的叶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他被劳伦德抱起来贴心喂了营养剂,整个人软乎乎地趴在自家雌君身上。
“你……”两具严丝合缝的身躯,叶秋明显感觉到了他小腹处的异样,“你还难受吗?”
明明自己已经没有精力了,叶秋还是担心劳伦德的病情,担心他还是否痛苦难受。
幸好斯诺亚贴心送来了营养剂,叶秋苦兮兮地咽下救命的营养剂,不好喝的营养剂现在是拯救他雄风的甘霖。
“雄主雄主。”劳伦德啄着叶秋的小脸,胡乱地叫着,“再坚持一下好吗?”
叶秋有些惊恐,他被劳伦德有技巧地握着,凌晨五点多的蘑菇冒出了头可以采摘了,被农民劳伦德先生温柔地采撷。
难道别的雄虫也是这样帮雌虫度过狂躁期的吗?斯诺亚不是告诉他只要释放信息素安抚就行了吗?怎么现在变成这样,叶秋脑子晕乎乎的,想不明白。
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的早上,睁眼看到的第一眼终于不是给他渡营养剂的放大的劳伦德侧脸,身下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十分清爽。
看来劳伦德的狂躁期顺利过去了,叶秋松了一口气,想从床上做起来。
“嘶——”扯到腰了,叶秋后知后觉感受到了腰间的疼痛,低头一看,腰间的皮肤红红的甚至有劳伦德箍过的红手印。
又让他想起了劳伦德跨坐在他腰上的场面,叶秋脸红地缩回被子里。救命!不能再想了,太羞耻了。
门被打开,是一脸餍足的劳伦德,他看到床上拱起的一团,知道是他的小雄主羞恼了。
劳伦德坐在床边,故作委屈道:“莫不是雄主吃了我不认账了?”
“到底是谁吃谁哦。”闷闷的少年嗓音从被子里传出,“我都受不住了你还继续。”
“不好意思嘛雄主,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劳伦德舔了舔嘴唇,谁让自家雄主的滋味这么上头呢,“您生气的话可以惩罚奴,奴不会反抗的。”
叶秋哆嗦了一下,劳伦德撒娇真的好犯规,但是腰间的疼痛又昭示着床上的劳伦德是有多么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