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终于闻到魂牵梦绕的信息素,祁渊凛贪婪地把它们都吸入了肺里。
“你没?有戴抑制器么?”祁渊凛首先想到的是他?送给何宴礼的抑制器,刚说出口又想到可能被谢珩发现给扔了。
祁渊凛咬牙切齿,像把谢珩咬碎了,然后又问:“怎么阻隔贴也?没?贴?”
何宴礼的头上已经开始冒汗,对于他?来说就?算贴了阻隔贴、戴了抑制器也?没?用。
祁渊凛见何宴礼没?说话,以为是不?想搭理自己,便没?再继续问。车开到贫民窟要三十来分钟,行驶途中,空气中的冰雪信息素不?知不?觉浓郁了起?来。
这?时候祁渊凛便发现了异样,等车停下,他?注意到何宴礼脊背弯曲着,头都要抵到了车窗上,根本没?发现已经到了。
“该下车了。”祁渊凛把自己的声音放得很温柔,他?怕声音大一点会吓到人。
何宴礼连都没?抬,没?头苍蝇一样冲下车,祁渊凛被他?拽得赶紧跟了下去?。
他?看着前面?的身影,清泠泠的朦胧月光洒在身上,步子迈得特别急,相信要不?是他?们拴在一起?,肯定会跑起?来。
家里的门一推就?开,何宴礼打开灯,那些人贩子早就?被清理了,但屋子里还?是乱七八糟的。
他?猜到是邻居报了警,而他?没?有手机,警察联系不?上他?。
何宴礼想赶紧找斧子,但他?一时忘了放在哪里了,正烦躁得不?得了,却听?祁渊凛说道:“你是不?是易感期来了?”
声音很轻,却一下子炸在了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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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宴礼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而祁渊凛说完话?就从后面抱住了他,把下巴垫到他肩上,呼吸间一股热气?拂过他的脸颊。
轻轻的,好?似羽毛,却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一点,何宴礼就忍不住要挣开,但?那样的话?,暴怒之下信息素势必会一发不可收拾,就相当于明明白白告诉祁渊凛他就是在易感期。
“没……没有?。”何宴礼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我的易感期……还早着呢。”
“原来是这样啊。”祁渊凛嘴上说着,抱着何宴礼的两条手臂却越收越紧,他早已经感觉到何宴礼的身体有?多僵硬,那脖颈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既然对方死不承认,那他就逗逗他。
房间里落针可闻的安静,头顶的灯泡好?像是要坏了,偶尔会闪烁一下。何宴礼听到了清晰的吞咽的声音,然后他的耳垂就被叼住了。
为什么要用“叼”来形容呢,因为祁渊凛实在太像一头危险的野兽。
他用他的牙齿暧昧地磨着何宴礼的耳垂,不紧不慢,细细地轻柔地,仿佛要一点点地品尝他的每一寸皮肉,一点点地把他给吃干净。
何宴礼体内的信息素被撩拨地沸反盈天,他绷紧的心弦禁不住地乱颤,想叫祁渊凛滚开,但?连话?他都不敢说了。
殊不知他越这样,祁渊凛越肆无忌惮,他的右手抚上了何宴礼的腰,当做玩具一样掌控在宽厚的手掌中,而后又意乱情迷地探进了何宴礼的衣服里,试图穿过皮带往下摸索。
“祁渊凛……”何宴礼实在忍无可忍,但?他还没怎么挣扎,祁渊凛却已经松开了他。
一瞬间,冰雪信息素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汹涌涌地从腺体流淌出来。
祁渊凛的眼底浮着一层亮晶晶兴奋的色泽,他看着何宴礼,眉头蹙紧,眼神凌厉凶悍,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不过他只觉得像是一只被惹毛的还挺可爱的小兔子?,那脸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红润的嘴唇上被他自?己咬破了,渗出一点血珠。
祁渊凛的目光停在那粒血珠上面,好?想给他舔去,他的脑海里不禁回想着这张嘴亲起来多甜多软多令人回味不穷。
下一刻,他便猝然抓住何宴礼的手臂把人往卧室里带。这是他惦记觊觎又得不到的人,既然老天给了他这样的机会,那当然就一个字“干”,多犹豫一秒钟他就是个傻瓜。
更何况刚刚在挑逗何宴礼的时候,他自?己的火也起来了,再闻到这满屋子?的冰雪信息素,那火就烧得更猛更旺,似要把整具身体都烧透了。
“祁渊凛,你干什么?”不过何宴礼可不会再像从前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他为所欲为。他反制住祁渊凛的手臂,又用手肘把祁渊凛抵到了墙上。
“卧槽。”祁渊凛在心底骂了一声,直到这时他这个顶级alpha在力量对抗上被人占了上锋,他才醒悟何宴礼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那只小兔子?像是变成?了庞然大物,在向他展示锋利的牙齿、暴虐的性情。
不过这股强大的力量是只有?在易感期才能爆发出来的,而易感期是何宴礼的优势,也恰恰是他的劣势。
其实如果?祁渊凛把他所有?的力量都释放出来,他感觉或许能钳制住何宴礼,而他以往也习惯了把不听话?的人揍趴下再狠狠蹂?躏。
但?这次他眯起眼目光深邃地盯着何宴礼的眼睛,嘴唇张开,轻轻说道?:“上床。”
还是霸道?的好?似恶魔一样的低语,不同的是他那能把人骨头捏碎的手此刻在何宴礼腰间游走着。先前何宴礼的束在腰带里的衬衣已经被他扯了出来,这次手便毫无阻隔地贴上了那光滑柔软的肌肤。
何宴礼像是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力气?跟着泄了。祁渊凛便趁此时将人打了包,往肩上一昂带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