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徊说着,意犹未尽的又俯身舔了舔那片糜丽的红痕,低低笑着:“记得藏好这些痕迹,别让你的未婚夫看见了。”
少年目光直白清醒,先前垫着瓷浼后脑的手小心收回,灼热的指微曲,食指曲着滞留在瓷浼下巴处,拇指腹不轻不重的摩挲着瓷浼粉嫩的下唇,食指略略施力,瓷浼便抬了抬头,视线正巧落在他身上。
裴徊微微垂眸注视着还处于迷糊状态的人儿,笑意深了深,看着像是巴不得这位未婚夫立马发现。
他现在这样,哪里还有什么刚才中药,因为药效之猛烈而无法遏制的模样。
瓷浼被裴徊勾着下颏,与他对视时,浑浊的脑袋迟钝的意识到,自己似乎被裴徊耍了。
被裴徊攥住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瓷浼脾气忽地上了心头,他声音有些闷,细软的嗓音带着些哭腔:“……松手,你抓着我很痛。”
裴徊微微一愣,下意识松了松力度。
瓷浼挣了挣,没挣出来,脾气更浓烈了,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裴徊大概意识到了什么,松了束缚住瓷浼手腕的手,却是转为抱着他,还恬不知耻的再度把脑袋埋入瓷浼的脖间蹭蹭:“主人,我难受……”
这主人是叫的越来越顺口了。
瓷浼面无表情的想着。
但是不管用了!
“你再装。”
瓷浼嗓音还有些哑,不同于平常骄矜的透冷,反而像抛弃了无用的矜持,像把小钩子,缠缠绵绵的挠着裴徊的心脏。
听的裴徊可耻的感觉到他某处小幅度的支楞了起来。
他身形微僵,随即面色如常的与瓷浼拉开距离,语气与平常无异:“是你让人给我下药的。”
但他不知道!
而且,知道了之后急急忙忙的赶来救人,结果还被耍了一顿。
裴徊现在肯定得意死了。
想到这,瓷浼更生气了:“我不知道这事。”
裴徊眉梢微扬,眼底浮现一丝笑意,慢悠悠的堵了一句:“我不信。”
看着他一副“就是你”的模样,瓷浼沉默了:“……”
他深呼一口气,抬手指着门:“滚。”
原来谁都可以让你毫不抗拒的接受(9)
裴徊中的药并不属于春药,他只觉体内的细胞格外躁动烦闷,有点类似兴奋剂的功效。
瓷浼的到来,让这股躁动像是更上一层,在舔舐间生了情欲。
而被伪装好的情欲之下,满是对瓷浼这个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难以启齿的秘密。
裴徊目光幽暗,听了瓷浼的话,只是眉梢微扬,不置可否。
他略微垂眸视线落在瓷浼扣子崩落的内衬衣,衣领处凌乱不堪,显露出的肌肤红痕、水光久久未消,而中搭的v领纯黑小马甲掩藏下更深处的春光。
裴徊定定的看了会儿,忽地上前一步,抬手将瓷浼凌乱的衣襟好,直到完完全全流露不出一丝暧昧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