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轨的弟弟,没有反抗办法的弥生。
太宰治在弥生腰环上加了一枚小铃铛,出门的时候拿棉花塞住,回家却因为移动发出微小的叮铃,这样小的乐声点在太宰治心上。
……何尝不点在弥生心上。
他愤慨:“你挺会玩的啊太宰治。”
太宰治:“很好看诶。”
弥生:“不要转移话题!”
每次哥哥在叫全名的时候,有种隐秘的愉悦。
不是弟弟,而是变成更有威胁,需要被指责犯错的存在,这样的认知变化弥生没有发现,太宰治却绝对不会错过。
这样勉强悠闲的日子也只持续一两天,很快弥生连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人影都看不到,医疗室的病患人数飙升,他只有在深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床边轻手轻脚爬上来一个人。
……又长高了。
因为太晚了,因为这几天自己的弟弟真的很辛苦,所以假装没有感觉到好了。
本来可以让自己完全悄无声息的太宰治:(勾起嘴角)
魏尔伦来的很突然,当旗会一行人被送到医疗室呲牙咧嘴抱怨的时候,弥生缓慢地眨眼,门口的兰波把人扔下来就走,走之前看了弥生两秒。
弥生:“还有事吗?”
兰波:“没事了。”
未来并非不可改变,一个人的存活可能带来更多生命的驻足,二周目总是把一周目好打的多。
包扎好旗会每个人的伤口,钢琴师劫后余生:“感觉真的差点死掉。”
弥生把切好的苹果往床上的病患嘴里一人塞一块。
“是差点死掉。”
准确来说。
是被既定的死亡拒之门外。
然而龙头战争并没有结束,弥生连太宰治半夜上床都感觉不到了,他守住医疗室,港口afia的黑衣壮汉们,终于和那位与太宰先生交往过密的人有了切实的交流。
温柔,耐心,有点呆呆的。
大家隐晦地观察着这个青年,趁太宰治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和弥生搭话。
“太宰医生,您和太宰先生是亲兄弟吗?”
弥生慢半拍,他还是不习惯被称作太宰医生。
“……不是哦。”
太宰治的直属部下惊讶:“看太宰先生那么盯着您……真的很少见太宰先生那样……”
身边的人戳戳那个说话的部下,说话的人脸色一白。
“……我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有评判太宰先生的想法……”
弥生笑了:“阿治很吓人吗,为什么你们都很怕他的样子?”
……岂止是吓人啊,简直是要命。
但部下们不可能说出这话,话到嘴边转了个弯:“被上司知道八卦肯定不是好事。”
弥生:“倒也是,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平行世界能窥到太宰治性格黑暗那部分的恐怖,但毕竟是粗略看过,弥生对这份恐怖没有切实的体会,他避开了太宰治为何对自己这个非亲生兄弟为何对自己格外关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