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chuang→ngchuang
孟楚盎→孟闯
张达:“现在看出来了吗?”
孟况右手轻轻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似是没忍住笑,“张达,你谈过恋爱吗?”
张达挺胸,理直气壮,“没有!”
“挺好。”孟况说,“你就安心地继续和我一起单着吧。”
张达对自己的推理深信不疑,“你知道聊天发晚安是什么意思吗?晚安,wanan,是‘我爱你爱你’拼音的首字母缩写!如果有人聊天给你发晚安,你一定要回复,因为那个人可能在无声处爱你。”
他展示餐巾纸上的字迹,“这和发‘晚安’异曲同工之妙啊。”
孟况:“……”
张达扭头,转而望向沈从林,一本正经道:“在我们没有留意的时候,可能已经见证了一场盛大的告白。”
沈从林很想报警:“……”
你可闭嘴吧。
沈从林的沉默让张达底气更足,他又拍了拍孟况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中国人的含蓄之道,你还有的学呢!”
“这样啊。”孟况似是信了,嘴角勾起的弧度显出几分玩味,“那我得谢谢哥哥愿意教我。”
他声音很轻,懒懒的,像世界上最柔软的羽毛,只轻轻拂过耳尖,便能激起一片酥痒。
张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脱口而出:“靠!你好骚啊。别说公司那些女生了,就是我,继续这样下去,估计也快爱上你了。”
孟况抿了几口酒,幽幽地送他一个字,“滚。”
张达摆出圆润滚开的姿势,“好的,孟库昂。”
另一边。
二楼露台。
远方高耸林木连成一片,像巨大的绿色蘑菇,长在肥沃的土壤之上。
清风送爽,卷起舒采的长发。
她刚要伸手将被吹乱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一只手,顺着她飘飞的发丝,抚上了她纤薄的后背。
八月南方的夏天,天气燥热,她上身只穿了一件透气短袖。
衣料很薄,隔绝不了那不速之手带来的触感。
——像章鱼毫无预兆黏到了身上。
出于本能,舒采一个激灵,飞快闪开。
“小舒。”刘春军不退反进,笑眯眯逼近舒采,“你躲什么呀。”
还是那股令人作呕的黏腻调子。
酒精和顶级油物的双重作用下,舒采强忍住才没当场吐出来。
刘春军去年刚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中年失业危机,三十五
岁出头的年纪,头发整齐后梳,油得发亮。
很多工作党的体重和工作压力呈正比,刘春军正是其中之一。
公司体检数据显示,他的体重已过两百斤大关,但个子却只比舒采高不到五厘米。
两人面对面站着,视线基本齐平。
这方便了刘春军,让他能更好地欣赏到舒采的面容。
两个月前刚大学毕业,进入公司工作,接触社会的女大学生,两腮饱满泛红,像雨后刚成熟的水蜜桃,表面还滴着水,急待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