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子,别?说我不知世事,我可?不是陈诗织这个傻子。”
陈诗织反应甚
大:“二哥你骂我?”
陈诗问冷哼,旁边陈诗予的沉默不语,就说明一切问题。
对第一次见就给了他们下马威的小娘子,只要换做任何一个心高气傲家世非凡的男子,都不会轻易放过。
只能说,他这位大哥比他要老成会装许多。
兄长一个二个接着不生事了,陈诗织开始说道,“其实,小娘子哪有那么?难追呢?”
“二哥就是太不懂事了,以为任何一个女?子都会吃他那一套,以为稍微难缠一点?,逗一逗就会脸红了。”
陈诗问跟陈诗予都将目光投向语出?惊人的妹妹。
陈诗织玩着帕子,抬头冲他们一笑,“可?有的人天生就不喜欢嘛,要么?坏到底,要么?一路讨好?,日久生情,用天地可?鉴真心。”
“如果还行不通,那就只能用点?小手段了,怎么?大哥二哥,连这点?小事不明白?吗?”
世家出?身的有几个心思纯净,不是你斗就是我斗,养尊处优惯了,都习惯于得到自己想要的。
得不到的就用不择手段来获得,陈诗织哼了一声,觉得听兄长们说话都累。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都懂,他们却还在那你来我往地打机锋。
她倒是无所?谓翁思妩做谁的妻子,嫁给大哥还是二哥也好?,入了陈家的门,就不是她说的算了。
这样,曾经因翁思妩而倒的霉,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阁楼上的琵琶声骤然响起,随之教坊里出?来舞姿翩跹的女?子上场,为庆贺祈朝节的宫宴因此象征着,才正?式开始。
宫人们从?另一次鱼贯而入,斟茶倒酒,臣子们相互礼让,最后由官位最高的大臣领头,举杯向帝王跟太后表示祝福。
一杯过后,陈太后座下的命妇队伍中,一位雍容华贵的夫人道:“这琵琶声穿堂而过,一声入耳,万事离心,技艺了得,不愧是翁家绝学。”
陈太后顺着众人目光看向相辉楼上,抱着琵琶弹奏的婷袅娘子,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深,与有荣焉道:“看来此曲颇得平南夫人喜爱。”
话音刚落,又有几道声音附和,“何止是平南夫人喜欢,我们对这位芙徽公主也甚是欣赏。”
“不知这位公主芳龄几何,婚嫁没有?”
真是问到点?上,陈太后极为满意地接过话头,“你们瞧她进宫才几时,她父亲出?丧才不到一年,生前也没为她定下任何一位好?人家。”
平南夫人:“那就是未婚呀,这样喜人的娘子,也不知最终该花落谁家。”
陈太后:“你问哀家,哀家也正?在想呢,这京中那么?多勋贵儿?郎,哪个才配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