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言景福轻咳两声,低声道:
“花街七坊的每一坊,都背靠城中豪门富户、帮派大豪,人一旦进了花街,再想出来就难了。”
“衙门的人也带不出来?”
“怕是不行。”
“也就是说查到这里就结束了?”
“差不多。”
朱居了然。
“朱公子。”蒋平拱手:
“连续几年大旱,导致周遭乱民四起,有些事朝廷也是有心无力。”
“几个女工不算什么……”
“若是朱公子不想就此罢休,蒋某也能从中说和一二,应该能把人带回来。”
“哦!”朱居似笑非笑:
“花街如此危险,蒋兄有把握?”
“蒋某这身皮也不是白穿的。”蒋平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又是轻哼:
“况且蒋某也非没有手段,朱公子请看!”
他站起身,甩腿抽向一旁的实木桌案。
“彭!”
伴随着一声炸响,那实木桌案已是轰然碎裂,木屑、桌腿四下纷飞。
“好!”
言馆主大声叫好:
“蒋兄好手段,怕是已经凝血大成,将要淬体了吧?”
“说笑了。”蒋平深吸一口气,稳住体内躁动的气血,摆了摆手:
“淬体何等艰难,我这把年纪是不想了。”
“啪!啪!”朱居轻击双手,眼神古怪:
“蒋兄不愧是越城三大捕头之一,单腿断木果然了得,想来区区花街定然拦不住。”
闻言,蒋平表情微僵。
“这样。”
朱居开口:
“两个女工,我出五十两银子,劳烦蒋兄把她们从花街给带出来。”
“如何?”
“五十两?”蒋平默默算了下,咧嘴笑道:
“朱公子仁义,换做他人岂会在意两个女工的死活,这事蒋某接了!”
送走蒋平,朱居转身叹气:
“言馆主,你瞒的我好深,不是说习武只能养身延寿,无助强身健体的吗?”
“那蒋捕头是怎么一腿轰碎一张桌案的?”
“朱公子。”言景福苦笑:
“习武重气血,气血养身,自能延寿,但要想强身健体则需消耗气血,可谓得不偿失。”
“蒋兄单腿断木确实了得,但耗费的气血也不少,这等手段难以持久。”
“是吗?”朱居负手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