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卢蒲面色凝重:
“我可以对天誓,卢某人从未做过对不起霜儿的事,至于文茵……”
“没人敢拒绝万副堂主,如果我敢说不娶,明天你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是吗?”朱居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和离吧,没有你我一样能够照顾好姐姐。”
“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卢蒲大怒:
“这不可能!”
“我与霜儿相爱多年,她还怀有身孕,如果弃她而去那我还是人吗?”
“朱居!”
他肃声开口:
“你也是男人,应该很清楚男人在外面有多不容易,你该帮我说服你姐姐。”
“我每天在外打拼,随时都有可能见不到第二天的阳光,还要照顾家里人情绪,方方面面都要处理到位,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卢蒲!”朱居看着他,慢声道:
“你很不容易,但你除了家庭还有事业、还有朋友,你不高兴可以找人喝酒、不开心可以约人打架,你很清楚自己有什么想要什么,你的生活是有很多不顺但也可以过的很充实。”
“但……”
“我姐不同!”
他深吸一口气,肃声开口:
“我姐什么都没有,只有你,她受了委屈没办法跟你一样找地方泄,家庭是一个女人的一切,你现在违背了当初的承诺、破坏了她的一切。”
“和离!”
“除了和离,我想不出另外的办法。”
卢蒲表情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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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河间府。
朱霜牵着朱居的手,走在山间小道上。
“弟弟长大了。”
朱霜眼神复杂,音带感慨:
“家庭是一个女人的一切,能说出这种话,谁家女儿嫁给你一定很幸福。”
“对了。”
“你还记得小时候娘给你说过的娃娃亲吗?”
“姐。”朱居抬手,打断她的话头: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一位前辈的住处。”朱霜收回视线,朝着山顶看去,笑道:
“他是爹爹的老朋友。”
这只是一座矮山,山上灌木稀疏,在几棵大树下有着一座简陋篱笆院。
“叶前辈!”
“朱家的丫头?”木屋里传来嘶哑声音:
“让他进来吧。”
“快去。”朱霜示意:
“陪叶前辈说会话,我在山下等你。”
“好。”
朱居应是,走进篱笆院推开房门,数十平的空旷房间里端坐一位老者。